惹出那些风波,桩桩件件都是因你而起。前些日子还说什么整顿王府、立家规、查账簿,你当自己是谁?当年你与秋折本就是利益联姻。如今你从山上回来,又打的什么主意?”
人啊,在利益面前,什么情分都是虚的。
晚青妤鼻尖一酸,手指紧紧攥住衣袖,指节都泛白了。她无法否认,这段时日确实未曾给亲王府、给萧秋折带来什么益处,反倒是萧秋折一直在帮衬晚家、护着她,甚至险些丢了性命。
她深吸一口气,道:“太妃,我承认从前未尽到为人妻的本分。但我与萧秋折之间的种种,您并不知晓。我们情意转变,您也不曾见证。如今我们两情相悦,誓要白头偕老。还望太妃宽宥些时日,莫要以此事相逼,更莫要提什么纳妾之事。往后该如何,我心中有数,还请您保重身子,莫要动气。”
见她仍是这般强硬态度,太妃气得浑身发抖,冷声道:“晚青妤,我警告你,莫要毁了我孙儿一生。我只给你一个月,若到时没有喜讯,就离开亲王府。萧秋折若要护着你,那就让他跟你一起走。我倒要看看,他敢不敢为了你,舍弃这亲王府的基业。”
太妃这番话说得极重,显然是铁了心要逼她。晚青妤不愿再与她争辩,只福了福身道:“太妃保重身子,我告退了。”
也不等太妃应允,她便转身出了房间。
她一出院门便红了眼眶,泪水在眸中打转,十指紧紧攥着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玉儿见状连忙劝慰:“小姐别难过,姑爷定不会纳妾的。太妃这是因二少夫人小产着急上火,才会这般逼迫。生孩子这事讲究缘分,哪是说有就有的?您先别急,等姑爷回来再商议对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