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纷纷伸出双手,渴望能与这位战功赫赫的英雄握握手。

萧秋折见百姓如此热情,摘下狐狸皮手套,逐一与乡亲们相握。

今日阳光明媚,几乎所有阳光都照在了他的身上。可是,谁又能知晓,这位光鲜亮丽的英雄背后,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伤痛与苦难呢?

她望着他,眼眶早已泛红,她心疼他,心疼得不得了,同时也感到自豪。他终于在坎坷的人生道路上,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尊严与地位,这是他多年努力与付出的结果,是他应得的。她敬佩他,他值得世间一切的美好。

随着军队的缓缓靠近,晚青妤的心也越发激动。她望着那高头大马上的他,目光从未离开过半分。

当那高大的马儿在她面前停下,他俯身看向她,灼灼日光下,轻轻唤了一声:“夫人。”

这一声“夫人”,让她蓄在眼中的泪水瞬间决堤。她感觉到攥着衣袖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
玉儿见自家小姐落泪,也不由红了眼眶,轻声催促道:“小姐,快应声呀,姑爷在叫您呢。”

晚青妤仰望着他,泪眼朦胧中怔了好一会儿,才轻唤道:“夫君。”

这一声虽轻,却饱含着诸多的情意。这是自他们成婚以来,她第一次这样唤他。

夫君,两年多来,他第一次听到。

他压了压起伏的情绪,俯身伸手,为她擦了擦眼泪,道:“听话,别哭。”

明明是安慰,反倒让她的泪水愈发止不住了。她一边点头应着“好”,一边笑着,一边不住地擦着不断涌出的眼泪。

军队不便在此久留,萧秋折坐直身,继续率领将士们向皇宫行进。

晚青妤仍立在原地,双手紧攥衣袖,望着那背影,心绪久久难平。

待军队远去,街上的百姓也渐渐散去。三三两两的人群仍聚在一处,议论着边关战事与这对璧人的婚事。

“边关那等凶险之地,多少年无人能平,他一个王府世子竟能一举拿下,当真了不得。”一个身着褐色短打的汉子感叹道。

旁边卖茶的老者接话道:“谁说不是呢?萧世子是什么人物,大家心里都清楚。这世上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。那些大桥大路,造福了多少百姓?再说他十四岁就高中状元,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上马定乾坤。这些年为国为民做的事,桩桩件件都摆在眼前。能有今日这番成就,全靠真本事。”

一个提着菜篮的妇人扯了扯二人衣袖,压低声音道:“瞧见没?那位就是他的夫人晚青妤。原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只是家道中落了。听说成婚后,这位夫人在山上住了整整两年,今年才搬回府里。”

“可不是嘛。”旁边一个年轻妇人插嘴道,“回府后又传出些风言风语,说是与付家那位探花郎纠缠不清。那探花郎从小就爱慕晚小姐,两年前大婚时还去王府闹过一场,这事儿当年闹得人尽皆知。”

提起付钰书,那卖茶的老者咂了咂嘴:“那探花郎生得俊俏,才学也好,只可惜,如今付家眼看着就要败落了。不过单论个人才学,又怎及得上萧世子分毫?”

另一人眯着眼望向晚青妤的方向,摇头晃脑道:“这女子模样倒是生得标致,可也不过是个寻常闺秀。偏生那两个出类拔萃的男子,都为她神魂颠倒,甚至不惜争抢。你们想想,萧世子这般英雄人物,便是配个邻国公主也绰绰有余。此番凯旋,不知圣上要赏他什么?”

旁边一个商贩打扮的男子促狭一笑:“莫不是又要赏他个美人?”

“这可说不准。这般人物,多少人家挤破头想把女儿嫁过去。他若想要,莫说一个,就是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。”

最先开口的那人咂了咂嘴:“这事儿谁说得准?男人的心最是善变。别看这两年他只守着这一个,往后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