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张攸年,你怎么这么虚伪呢?”
付钰书一顿冷嘲热讽,张攸年依旧不反驳,只是盯着那杯毒茶未动。
而就在此时,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,接着就见一个身着铠甲的身影跨步而入。
“让我来喝。”
话音未落,一柄飞镖“嗖”地擦过付钰书面颊,深深钉入一旁的梁柱上。
付钰书手上一颤,茶盏险些跌落。他猛然抬头,只见萧秋折一身染血战甲,风尘仆仆地立在了门前。
“你……”付钰书瞳孔骤缩,不可置信地望着来人。张攸年亦是震惊起身,目光落在萧秋折身上打量。
边关战事吃紧,各路杀手环伺,萧秋折竟能全身而退,还这般迅速地赶回了京城?
房门被关上。
萧秋折战甲未卸,面上还带着战场上的风霜与血痕,目光冷然地盯着付钰书。
付钰书呆愣了片刻,强自镇定地取出两个茶盏,将毒药尽数倒入两杯茶水中。
“来得正好。”付钰书阴冷一笑,“既然晚青妤不愿随我走,那今日我们三人便同赴黄泉。”
他将其中两盏毒茶往前一推:“你们先饮,我自会放了她。横竖,我活着也无甚意思。”
张攸年望了眼毒茶,未动。
“怎么?怕了?”付钰书眼中癫狂更甚,声音陡然拔高,“口口声声说爱她,如今连杯毒茶都不敢喝?”他指向楼上,“她现在就在我的人手里,只要我一声令下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萧秋折便大步上前,一把抓起毒茶一饮而尽,随后捏碎手中杯盏,道:“付钰书,当年没取你性命,当真后悔至极。”
付钰书未料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把毒茶喝了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张攸年亦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现在该放人了吧?”萧秋折冷声问。
付钰书默了一瞬,显然有些被惊住,而后他看向张攸年,不准备放过他:“张攸年,该你了,只要饮下这杯,我立刻放人。”
张攸年不想付钰书还不肯罢休,他沉默片刻,走上前,望着那杯毒茶,面露迟疑,缓缓伸出手。只是还未触到茶盏,萧秋折突然抢先一步,端起他那杯毒茶再次饮尽。
萧秋折再次捏碎杯盏,手掌里嵌入碎片已经开始流血,他并不觉得疼,而是道:“我的妻子,我来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