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一个寒门出身之人。”
晚青妤点头:“正是因为他隐忍多年,才有了今日的成就,我们也不得不佩服。此事就拜托你了。”
陆临郑重应下:“你放心,我会多加留意。若有异动,定会及时告知于你。”
他略一沉吟,又道:“前两日我去探望外祖母,才发现张攸年竟还住在大乔家大院里。他如今在京城已有自己的宅邸,为何迟迟不搬走?莫非真对外祖母情深意重,舍不得离开,一心想要侍奉她?”
他的身份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何需迁就于此。
晚青妤未作回应。陆临见状,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试探道:“我还听方于提起,张攸年也常来晚府。你且告诉我,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?”
他虽觉此事蹊跷,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晚青妤依旧未答。
陆临见状,眉头一挑,脱口道:“他该不会是……喜欢你吧?”
此言一出,晚青妤立刻低下头。
陆临见她这般模样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:“这么说,张攸年当真喜欢你?他向你表白了?”
晚青妤不愿多谈此事,转而道:“你今日可要留在府中用饭?我让母亲为你准备些可口的菜肴。”
陆临见她有意转移话题,忙摆手道:“饭自然是要吃的,但此事你须得与我说个明白。我这人好奇心重,若你不说,今日我便赖在这儿不走了。萧秋折出征前还特意叮嘱我好生照顾你,莫让你被人欺负了去。所以,我觉得我有知情权。”
晚青妤见他一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模样,只得无奈道:“没错,他确实向我表白了。他说他从年少时便喜欢上了我,只是因着出身卑微,一直不敢开口。不过你放心,我已直接拒绝了他,日后也不会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与来往。”
“果然,果然优秀之人总是引人倾慕。”陆临长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,“萧秋折真是命途多舛,上一个情敌尚未解决,如今又冒出一个,且一个比一个厉害,一个比一个难缠。你看看,萧秋折才走了多久,便有人想趁虚而入。张攸年如今步步高升,日后若有了权势地位,难保不会像付钰书那般对你。”
他说罢,挠了挠头,似是对这感情之事颇感无奈:“这爱情,当真令人琢磨不透。更何况,几个人同时倾心于一人,这局面可不好收拾啊。”
他看了看晚青妤的神情,问:“那你告诉我,像张攸年这般优秀之人,你可曾有过一丝心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