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声音发沉,“夫人体虚,爷给你送些补药来。”

白奚不想搭理他,想让他滚。

可眼前的男人脸色莫名铁青,冷硬的线条崩得极紧,显然已经在情绪崩坏的边缘,想想自己还有事要陈越做,白奚终于将“滚”字咽回了喉咙里,

“你交给管家就行,去正厅等我。”

陈越却直接走了进去,手里拿着补药,不着痕迹地审视着屋里每一个角落,确认白奚房里没藏人,也没有不属于白奚的东西,脸色才好看了些。

要是没有野男人,那屋里若有若无的味道?

陈越心里冷笑,白奚真是好样的,作为他的正妻,不喂他就算了,还有心思自己弄。

他看向床上的白奚,若无其事地将东西放在桌上,“夫人要的东西,自然要亲自交到夫人手里。”

又故意问,“夫人还不起吗?”

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,白奚见他这模样,哪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
干脆是大摇大摆地将手拿了出来,上面还沾着自慰时染上的淫水,圆润的指甲水光晶亮。

“你过来些。”

陈越挑眉,依言上前,白奚毫不客气地将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。

“……”陈越将那几根手指抓住在唇边亲吻,“夫人不用这么麻烦,叫我舔干净就是了。”

火热的唇舌含着手指吮吸,莫名让人头皮发麻,白奚只觉得身下又湿了。

他几乎被陈越整个抱在怀里,身体的变化自然难以逃过陈越的眼睛。

男人喉结滚动,声音紧绷,“夫人何必压抑自己,双性天性淫乱,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你想要说一声就是了,为夫哪能不满足你?”

他话语间已经解开白奚的衣领,朝着殷红的朱果咬了一口,随便便又咬又吸,舔得啧啧作响。

“唔……”白奚闷哼着,却因为身体的渴望没有推开他,乳头被咬得红肿不堪,陈越甚至叼着奶头狠狠咬了几口,白奚抖得愈发厉害,眼神迷离。

最后陈越的手隔着裤子往他穴上轻轻扇了几巴掌,白奚便呜咽着软了,裤子因为潮喷的汁水而显出了湿润的痕迹,空气中腥甜的气味越发浓重。

“啧,”陈越开口,“夫人的身体这般淫乱,该被好好管教满足才是。”

白奚接连高潮了两次,疲倦地阖着眼不说话。

他对陈越的话不以为然,陈越调戏说他身体淫荡就会发浪,而自己也不过将他当成按摩棒罢了。

陈越低头审视着满脸春色的白奚,不过一会儿,就被他亲得乳头肿胀,唇也肿得不行,实在是太娇气了,他想再咬一会儿乳头,都怕咬破皮了。

没办法,自己的夫人,只能自己疼着。

可当陈越的手解他的裤子时,却被拦住了,“别碰,我一会儿约了人来宋家谈事。”

陈越直接气笑了,“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吧?爷这些日子伺候你那么多次,也该让我爽爽了。”

“你可以不伺候,我叫别人来就是了。”

白奚语气懒洋洋的,仿佛在开玩笑,陈越却知道这没心肝的是真做得出来。

正如那天在红袖招,他毫不怀疑就算来的不是陈越,只要干净白奚就会接受。

气氛剑拔弩张,陈越维持着最后的一点体面。

白奚却神色冷淡,仿佛置身事外,伺候他可以,想要与他谈情爱那便是痴人说梦了

他多久没痛快要白奚了?这骚货的身体明明那么饥渴淫荡,他身为白奚的丈夫,凭什么不让他碰?

咬咬牙还是忍耐下来,等他把白奚搞到手了,必定玩得他下不来床。

白奚舒服过后便想起了宋子然的事,“你不是说不帮我?”却早便帮他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