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听见,细小的滋的一声,龟头触碰到了深处的宫口,还剩下半根进不去了,而白奚的肚皮早被顶起了怪异的凸起,扭曲可怖。

陈越终于松开了捂着白奚的手,可此时白奚甚至没了骂人的力气。

他被侵犯得太深太狠,吞咽尺寸过于狰狞的阴茎,心头萦绕着被插穿的恐惧。

仿佛又一次被破处,穴肉被捅开到难以承受的地步,嫩肉被珠子搅得酸痛难当,整只雌屄疯狂抽搐。

他无助地闭眼,修长的脖颈仰起绝望的弧度,犹如落入猎人手中的濒死白鸟。

被肏到失神地吐着舌尖,口水失控地流着,却不知这种情形下,这样可怜无助的模样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凌虐欲

陈越舔了舔牙根,身体长久的饥渴终于得到满足。

仿佛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尝到甘泉,比起各种磨人的花样,他此时更想要又深又重的抽插。

他的阴茎显然与这只又嫩又粉的雌逼是不匹配的。

“啪啪啪……菇滋菇滋……

不过几十下,就将花唇肏得合不拢了。

原本淡粉娇嫩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肿胀,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,蔫蔫地耷拉在茎身,放任它侵犯雌逼。

白奚只能发出含糊的呓语,浑身仿佛都被汗浸透,乌黑的碎发紧贴着额头,腿根嫩肉痉挛,连脚腕都是湿漉漉的。

他的身体生涩许久,承受不住这种奸淫,体内的阴茎每抽插一次,他就失控般剧烈颤抖一次。

屄肉被珠子磨得抽搐,雪白的小腹清晰地映出阴茎的形状,被强奸得一抽一抽的,整只逼湿红泥泞,实在狼狈。

他只要稍有不乖顺的意思,那根作恶的阴茎便顶他的宫口,威胁似的,下一秒就要操进去。

白奚呜咽着,被肏得乖极了,眼角哭得醉酒般艳丽,浑身泛着潮红,一点力气都没有,瘫软在陈越身下。

阴茎一往里顶就扑簌簌地抖,仿佛被玩坏了。

陈越舔了舔唇,觉得他适应得差不多了,迟早要疼的,长痛不如短痛,该肏进子宫里了。

他甚至没给白奚任何的提醒和适应的机会,刑具般的阴茎便长驱直入,强硬地侵犯宫口,粗如儿拳的龟头撬开小嘴儿,强势地插了进去,尽情鞭笞每一寸嫩肉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!!”白奚只能崩溃地发出无意义的尖叫。

在剧烈的疼痛和过分的饱胀中,他在被插入子宫的第一秒就不受控地潮喷了。

耻骨阵阵发抖,宫颈口被撑开到极致,小嘴儿如同一圈软胶,发白地紧紧箍着茎身,还要被迫承受鸡巴抽插时活珠剐过的刻骨酸痛。

雪白的脚趾蜷缩着,连小腿都在抽搐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起更清晰巨大的形状。

陈越并没有急剧地抽插,而是享受似地磨着子宫。

不紧不慢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,活珠折磨透了每一寸嫩肉。

白奚崩溃地哭叫着,穴口吐出黏腻的淫水和绵密的泡沫,浑身被肏坏似的发抖,仿佛宁愿被操烂也不愿意被这样玩弄子宫。

他才会打桩似地又插一下,硬生生将失神的白奚拉回现实。

白奚彻底没了力气,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奸淫。

他不知潮喷了多少次,两人交合的地方到处是水,连床单都快湿透了。

肚皮起起伏伏,宫口反复被撬开,撑到极限又合拢,那张妖孽张扬的脸上恍惚失神。

被一次次极限濒死的高潮肏得直翻白眼,彻底失了神智,好几次近乎昏厥。

“心肝儿……”

陈越痴迷地喊他,见白奚没有回应又不甘地翻了个身,阴茎拔出体内,滚珠更是将屄肉从头到尾地蹂躏了一遍,发出情色的声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