肏得丢盔弃甲,只能哆哆嗦嗦地潮喷。

白奚药劲未退,大口喘着粗气,“滚出去,换个听话的来。”

“客人,请再给我一次机会。红袖招没多少男人,我也不想受罚。”

陈越的手指趁着白奚不备插进了逼里,朝着耻骨的位置重重按了两下,白奚顿时重重抽搐,浑身都软了。

“客人,您刚刚是这样叫的。”陈越模仿了白奚刚刚的叫声,让人面红耳赤,“我实在没忍住,才咬了您一口。”

他牵着白奚的手去摸他的乳头和湿漉漉的逼,以及哪怕射过一次,依旧高翘的阴茎。

“客人,药效很猛。”

他语气正经,“我觉得您这只逼需要被填满。”

白奚再晕也察觉不对,这小倌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。

黑暗中两人对峙着,白奚倒不在意所谓贞洁名声,他只是嫌脏。

他命令找个干净的男人,只怕也干净不到哪里去,但这人步步紧逼……

他本打算发泄小半药效,便抓紧时间离开。

这一耽误,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,眼前又开始恍惚,身体热得更胜先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