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见白奚满身狼藉,脸色苍白如纸,只得谨慎地斟酌着用词,“这次倒是皮外伤。夫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,尽管说出来解决,不可郁结于心,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。您几次落水,这次又……长期以往,只怕伤了根基。”
他看向陈越,明知家主暴怒,却仍是不得不说,“夫人本就体弱,家主责罚还需把握分寸。”
送走医生,陈越压着满腔怒火,大口喘气,犹如困境猛兽,濒临爆发。
“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三天两头便寻死,几次罚得他只能躺在床上养伤也毫无作用。
陈越终于咬牙切齿地问出他以为自己不关心,却早便想知道的问题,“你究竟为何要寻死?”
从红袖招见的第一面起,白奚便不想活,为了寻死,甚至可以与他强颜欢笑,伏低做小,直到寻死无望,便心如死灰,破罐破摔。
白奚垂着头,蝶翅般的乌睫半阖着,显出潭水般的沉寂。
个中原因他不想与人说,更不想与陈越说,“奴就是不想活。”
这回答……陈越狞笑,眸中似有暗涌翻滚,手指骨节被他捏得咔咔作响,险些又要动手,却又想起医生说责罚要注意分寸。
他知道白奚来自沿海渔村,那里的人大多居无定所,靠捕鱼为生,规矩要宽松些许,但也不至于养出白奚一个这么反骨的。
陈越深吸一口气,终于是压下了怒火,“你要是嫌陈府规矩严,实在不喜欢,便都照着你们那边来。”
白奚不在乎地摇了摇头,“但凭家主高兴就好。”
油盐不进,毫无生气,陈越摔门走了。
白奚跟着陈越在书房,他自顾自地翻着书,根本不搭理陈越。
他露着一截修长纤细的雪白颈子,眉目秾丽神情冷淡,对陈越偶尔的搭话充耳不闻。
陈越看着他那冷淡模样,又想起他在自己身下崩溃哭泣时的活色生香,更是心痒难耐。
现如今连在床上想听见白奚哭也不容易了。
白奚冷漠非常,陈越要便张开腿,咬牙承受,半点不反抗。
陈越平日里嫌他太吵,动不动就哭泣,求饶。
现如今白奚咬牙承受他的欲望,却又觉得少了些趣味,非得粗暴地逼迫白奚,直到他哭叫出声,陈越才觉得满足。
陈越招手命白奚过来,“书里有什么不懂的吗?爷亲自教你。”
陈越能正经教他什么,想弄他罢了。
白奚勾了勾唇,利落地脱了衣服,丝毫不顾陈越脸色,“家主想要,直说便是了。”
一副全然将陈越当成嫖客的样子。陈越被他气得一口气上不来,哪还有心思。
只得扯开话题,“不去学堂便出去逛逛,挑些喜欢的古玩首饰,买些漂亮的衣裳。”
白奚体贴地提议道,“若是家主觉得奴的衣裳不漂亮,便挑些漂亮奴妾养养眼。”
陈越眯眼,耐心耗尽。
他的手指摸到红肿阴蒂上那枚带电的小环,“胆子又肥了?前日被电到失禁求饶的样子都忘了?”
“你再气爷,便把你吊起来,不止电阴蒂,把你的奶头、鸡巴和骚穴都一起电,什么时候懂事了什么时候停。”
白奚不说话了,敷衍地亲了亲陈越的下巴,又是那副沉寂乖巧的模样。
陈越见他这模样,简直如同一拳揍在棉花上,百般怒火无处宣泄。
好容易压下脾气,回到最初的要求,“你若是闲着无事便出去逛逛,不要总闷在府里。”
白奚被他逗烦了,终于是对他笑了笑,提了个很过分的要求。
“奴上次宴会见着别人戴着西洋首饰,上头的宝石晶亮,倒是好看得紧,只是……价钱只怕十分昂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