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“要是爷想两个一起要呢?

勃起的滚烫阴茎顶了顶白奚的臀缝,陈越意有所指,“一个怎么能让爷尽兴?既然只要我高兴,夫人什么都愿意,你和她一起伺候我不是正好?也不用委屈了夫人独守空房。”

白奚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,陈越说什么?他要自己赤身裸体、像个真正的玩物婊子一样,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在他身下承欢!?

“不……我不要……奴不要这样……”白奚脸色苍白如纸,哪怕明知无法反抗陈越,依旧拼命摇头。

“怕什么?你不是要收她当我的奴妾吗?一起伺候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

陈越的手指逗弄着那颗滚烫烂熟的阴蒂,眼看就要脱掉白奚的衣物。

白奚拼命摇头,他从未如此难堪过,犹如一个彻底的玩物婊子,泪水失控地打湿了脸颊,甚至落在陈越的手臂上,冷酷的男人却不为所动。

“出去……”他看向跪着的美人儿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出去……你出去!!”

美人却不愿意,她自幼就被调教着,到了时日送来给家主当奴妾。

家主不在时,自然要听正妻的,可家主此时就在这里,哪能放过这个争宠的机会,讨好了家主才能有好日子过。

“走开……你走开!”白奚哭得连声音都沙哑了,一抽一抽地直打嗝,指甲更是深深陷进掌心里,陈越皱眉,有点担心他哭厥了过去。

奴妾却充耳不闻,自顾自地靠近,她殷殷切切地试图去摸陈越的手臂,声音婉转勾人,“家主……”

陈越抬头,气势凌厉,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,“夫人叫你出去,听不见吗?”

美人浑身都绷紧了,这个男人踩着族人的骨血上位,若是处理她只怕眼都不会眨一下,她吓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。

白奚被陈越单手控住,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