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归喜欢,他也确实想白奚有点小脾气,但白奚当着众人的面下他的面子,未免太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。
很快就是元宵宴,地点选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庄园,据说以前是皇家的行宫。
陈越惯例带着白奚出席。
因着一顿重罚,白奚对陈越伺候得无比小心。他跪在桌下,伏在陈越的腿间给他舔鸡巴。
赤红的龟头怒张跋扈,腥臊难以入口,白奚舔得几次干呕。
“含进去,自己动。”陈越淡淡命令。
白奚只得放开喉咙,让阴茎长驱直入,插得喉咙软肉酸痛无比,还得乖觉地伸出舌头舔吻棒身。
白奚含得满脸泪痕,可其他人对此都仿佛习以为常。
他们带出来的人有的在用奶子给丈夫乳交,有的甚至在桌下主动撅着屁股去吞吐丈夫的阴茎,或是被丈夫当成脚踏踩得哭叫连连。
达官显贵们推杯换盏,当着白奚的面,便给陈越介绍合适人家的女子。
陈越自然不会当众驳了对方面子,可有可无地应和着,玩味的眼神隐约透出几分对白奚的满不在乎。
白奚不知道陈越那根鸡巴在他嘴里肏了多久,直到腮帮麻木,才被浓腥的精液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