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奚被烫得双目泛白,连叫声也变得沙哑,甚至说不出连贯的话语,只能单调地求饶。
雪白的小腹快速鼓起,不自然地抽搐,整只逼眼濡湿得不成样子,却鲜红得分糜丽。
酒壶猛地拔出,穴肉一阵阵地痉挛,淫水喷吐而出,连着倒入的酒水一起喷出,如同失禁。
白奚只知道张着唇喘息了,双目发直,口水胡乱地流。
“你看哪里?”陈越不悦地盯着沈经义。
沈经义赶紧收回了目光,喉结却止不住地滑动。
这也太骚了,被烫成这样,还流水了。
他看得分明,那粘稠的、拉丝的液体根本就不是酒水,是潮喷的汁液。
陈越眼神示意,白奚便跪在他脚边,用鲜红饱胀的阴蒂蹭着陈越凸起的腕骨,讨好又温顺。
陈越神色稍霁,他是说过把白奚送给沈经义玩的话,但现在不作数了。
白奚乖巧,又心仪于他,要一直养在他身边才对。
他伸出手指勾弄着白奚的下巴,语含笑意,“乖一点,爷会疼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