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诫师再也不手下留情,非得让这双性哭叫出声不可。

训诫师拿了一根实心短木棍,形如擀面杖,这棍子已经在春药中浸泡三天之久。

在白奚波澜不惊的目光中,木棍竖直着重重砸下,啪地一声钝响,本就红肿的阴蒂被砸得彻底变形,甚至因为残忍的力度而泛起苍白,下一秒变成血一般的绯红。

啪啪啪……又粗又硬的棍子朝着阴蒂狠抽,早就肿胀的阴蒂被砸成一团软乎乎又肿又肥的肉。

在春药里浸泡过的粗棍带来的不仅是钻心的疼痛,还有致命的瘙痒,明明挨打的是阴蒂,两瓣肿得合不拢的阴唇却疯狂煽动,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汁水来。

随着每一下抽打,白奚的下身重重抽搐,终于发出不受控的崩溃呻吟,手指本能地绷紧,又徒然地垂下。

他双目发直,连挣扎的意愿都没有,根本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,最好是能在这个拍卖会把他打死了,还省了接下来在红袖招当肉便器的功夫。

训诫师们调教白奚,客人们纷纷驻足,看得津津有味,却绝口不提将他买回去的事情。

他们都是爱玩的,白奚那么贵,却跟个木头似的,买回去未免太过无趣。

见客人们感兴趣,训诫师甚至用手中的短粗木棍在嫩鲍上狠狠抽了两下,顿时逼穴艳红得几乎要沁出血来,失控地痉挛几下,下一秒就潮喷了。

流出的淫水从半空中落下,黏腻地拉出长长的银丝,淋漓的水花溅开。

白奚显然已经被玩弄到了极致,别的双性被这样调教,早已控制不住身体,本能地开口求饶了。

白奚却连求饶都懒得开口。

陈越在二楼包厢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展示台,并没有下去参与的意思,视线却也一直没有移开。

好友沈经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陈少爷,你该不会想把他买回去吧?”

他知道陈越处境复杂,家中族老非但不扶持他,还对他虎视眈眈,甚至一度想让自家女人拿下陈越正妻的位置。

陈越喝了口茶,“你要的话,我不和你抢。”

“什么不和我抢!”沈经义没放过他的避重就轻,这事可非同小可,非得问清楚了。

“你府里就算催得急,也不用买这么一个玩意儿回去吧。”他以为陈越想将那双性收回去当奴妾,委婉地提醒一句,

“这是你收的第一个奴妾,大可以选个小家出身干干净净的。这个红袖招拍卖的双性,可真是除了脸一无是处。”

陈越点了点头,似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。

沈经义松了口气,只当他是听进去了。

还没等他放下心来,眼前的好友就站起了身,高大的身形在沈经义脸上落下阴影,他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