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酥麻、酸涩、疼痛……各种感觉瞬间传遍全身,连手指都颤栗不已。

陈越嫌他奶子小,乳肉每日都要被细细抽打,甚至要捻着奶头狠狠拉长,竹篾仔细地打便每一寸乳肉和奶头,直到胸乳通红,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才会停止。

白奚现在敏感到根本不敢让衣物接触乳肉,多摩擦几下他就会哆哆嗦嗦地潮吹。要是被训诫师发现他擅自高潮了,又得挨罚。

小腹依旧是鼓胀的,甚至能听见里头晃荡的水声,憋得下体酸涩不已,却只能等到明日晨训时才能解脱。

阴茎可怜兮兮地微翘着,甚至不能完全勃起,一旦勃起,就会被插着的尿道棒残忍电软。

白奚垂眸看着憋到发紫的阴茎,他已经四天没出精了,也不知道陈越今晚能不能赏他一次,他还能趁机流掉一些尿水。

但大抵是不可能的,自那天陈越莫名其妙地大发雷霆之后,晨训越发严苛。

训诫师自然知道怎么在惩罚白奚的同时讨好家主。

家主十分喜欢看到夫人被肏得神智全无,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的情态,尤其喜爱亲自扶白奚下来时,他那渴求而依赖的目光。

因此白奚有时被绑着四肢吊起来肏,炮机轮奸双穴,打桩抽插,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;或是骑在木马上,被肏个大半天,直到家主拨冗来把他抱下来。

每次夫人崩溃地被抱下来时,总是紧紧环着家主的腰,在他怀里啜泣,那时家主的身边的气场总是隐晦地有些许愉悦。

白奚不止一次地哭着哀求训诫师轻一些,或是能不能停一停晨训,哪怕只是一日,让他稍作休息,但每次都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,后来白奚也就不敢开口了。

他也明白过来晨训是无论如何不会取消的,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训导,用疼痛和欲望时刻警醒着他是陈越的所有物。

白奚这些天被训得受不了了,但心里也知道无论他怎么哀求训诫师都不会心软的,只能去求陈越。

讨好陈越说难也难,说不难却也简单,总体归于一个原则:挨了肏就不用挨打了。

粗长的硬物从体内拔出来,白奚自觉张嘴含住了那根入珠鸡巴,仔细地舔得干干净净,才下了床。

按照惯例,此时要看他刚刚在床上伺候得如何,要么在床边罚跪,要么回自己的矮床睡觉。

白奚跪在地上,仰头看着陈越,眼角还泛着一抹艳丽的红。

陈越挥了挥手,“睡去吧。”

白奚却没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