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越挑眉,“给点教训,自然就知道怕了。”
他走近白奚,却发现那只皓白的腕子上被勒出一道几近破皮的红痕,白奚皮肤嫩,看着颇有几分触目惊心。
那是白奚崩溃的时候,不顾一切地挣扎,清瘦的手腕被束带勒出红痕的红痕,再重两分就要见血了。
陈越眼神莫名阴沉,“连绑人都不会?”
“已经没绑了。”训诫师恭敬地回话。他看到这道血痕就暗叫不好,莫名笃定的直觉告诉他这会惹家主不喜,当时就取下了束带。
好在白奚对电流极其敏感,哪怕只是很少的一点电,都足以让他浑身颤栗,痛哭流涕地认错,乖乖自己爬回刑床,分腿扒逼,任由摆弄。
他在初时逃跑了好几次,被训诫师按着电了几回逼和奶子,就彻底老实了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刑床上的白奚突然发出一声近乎破音的尖叫,肩膀无助地缩着,手指捂着逼颤抖不已,却挡不住指间失控喷出的淫水。
从几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奚高翘的性器不自然地软了下去,乳肉更是抖得近乎抽搐。
阴茎里头的尿道棒显然是带电的,插在尿孔里面,一旦过度勃起试图射精,便会从内部电最致命的嫩肉,将这根可怜的阴茎电软。
胸口的乳环显然也是带了几分电流,将乳肉电得酥麻疼痛。
双性出精于身体无益,潮喷也会耗费大量体力,要不是陈越在床上纵容妻子高潮,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将白奚肏晕过去。
但训诫师自然是不敢对家主提要求的,便只能好好管教白奚。
严厉地限制高潮,一旦高潮,就会被电逼,电乳,形成习惯,以后没有得到夫主的许可,身体只能沉溺于无限折磨的干高潮中,逼迫这具淫荡的双性身体习惯濒死的干高潮。
而此时白奚显然又潮喷了,甚至自欺欺人地试图用手指挡住淫水。
训诫师皱着眉走到白奚身边,语气严厉,“夫人,擅自高潮该怎么罚?”
白奚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高潮了。
两只穴哆哆嗦嗦地夹紧,炮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,不应期的身体继续被暴奸,连脚趾都在蜷缩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