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红湿软的肉穴战战兢兢地骑到柔韧粗糙的马鞭上,刚一触及便疼得白奚几乎跳起来。

马鞭的高度不低,骑上去就会残忍地勒住雌逼。

被踢得松垮垮的花唇根本无力护住嫩鲍,被马鞭长驱直入,深深勒紧逼肉里,被踹肿的逼受到二次凌虐,白奚哭得差点从马鞭上瘫倒,偏偏被陈越“好心”地扶住。

“坐稳了。”男人的声音恶劣极了,白奚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,却只能僵硬地骑在马鞭上稳住身形。

白奚早就知道陈越力气大,这个男人能单手把他从马背抱下来,能轻松抓着他的脚腕拖回床上,单手就能控住他的挣扎。

但白奚没想到陈越居然提着马鞭勒着他的逼,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!

“啊啊啊啊啊!!不要勒……不啊啊……要烂了……贱逼被勒爆了啊啊啊……”

白奚仰着头濒死般尖叫,他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,含糊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拟声,整只雌逼滚烫发麻,不受控制地潮吹,一次又一次,甚至接连地喷了两三次水。

脚尖离地,雪白的小腿无助地乱踢,摇摇晃晃地却更是让马鞭陷了进去,仿佛要将嫩逼勒成两瓣,阴唇被勒得七倒八歪,根本不在同一个方向,穴肉被疯狂挤压。

白奚抓着陈越手臂的手指用力到发白,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。

马鞭突然松了,白奚流着口水触及到地面,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,又突然被提了起来,马鞭再次勒进逼里!

白奚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,骑在马鞭上一抽一抽地哭,别无选择地一次又一次把逼敞开让丈夫勒着玩。

白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鞭上下来的,只模糊听见有人问自己还敢不敢勾引人了。白奚哆嗦着摇头。

那人又问他勒逼爽不爽,白奚还是摇头,于是又一次被提了起来,逼肉变形地被勒到潮喷。

他只得哭着大喊很爽,贱逼被勒得潮喷了,喜欢被家主勒逼,才终于又被放了下来。

白奚再清醒过来的时候,空地只有他一个人,屁眼里夹着的粗壮鞭柄让他回神。

他想起陈越说只让贱逼爽,不让后穴爽不公平,于是白奚跪在地上,撅着屁股,被丈夫用鞭柄打桩一般狠肏。

马鞭是鞭笞牲畜的,他像一匹发情的牝马,在野外不知廉耻地交媾。

直到屁眼也黏糊糊地流水,每一处皱褶都肿得老高,陈越才心满意足地停手,将鞭柄重重往里一插,顶到红肿不堪的前列腺,在白奚的哭叫中命令他含紧他的“肛塞”,等陈越回来。

陈越并没有离开很远,白奚甚至听得见他的马蹄声。

他回来得也很快,明明玩了白奚那么久,可再次出现时,手中已经提了足以让其他公子哥艳羡的猎物。

“起来。”陈越依旧是骑在马上朝他伸手。

只是这次被玩得狼狈不堪,屁眼里还插着鞭柄的白奚却实在无力站起来。

陈越眯了眯眼,“想试试马鞭抽在逼上的感觉?”

白奚吓得呼吸都快停了,强撑着再次将自己的手交到了陈越手里。

陈越去登记猎物,白奚便乖巧地站在台下等他。

他疲惫地眨了眨眼,竭力夹紧后穴里被卸下的鞭柄。陈越说他要是敢把鞭柄掉出来,以后贱屁眼就再也合不拢了。

人群突然传来尖厉的惊呼,白奚抬头,有人目光惊恐地看着他,失控的骏马疾驰而来,马蹄有力而凶狠。

踩在人身上会死的。

人群声音混乱,他们表情慌张地比划着什么,白奚猜是叫他躲开,因为他的一动不动,他们更加以为他是吓傻了。

白奚其实没有吓傻,他身边就是围栏,只要翻个身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