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只得委屈地收回手,他已然成家自然日思夜想的都是和夫人亲近。

夫人躺在身边却碰不得,任是谁都要发疯。

莫不是白奚在外头吃饱了,晚上才不乐意让他碰?奸夫是谁,他天天在外头,除了和徐岩玩,还和谁玩?

明明没有证据,陈越却因为这些诛心的猜测气得瞳孔都有几分腥红。

“为什么?”

陈越死死地盯着白奚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,胸膛剧烈起伏,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即将失控的野兽。

白奚眼神游移,甚至不愿与陈越对视:“你满足不了我。”

“满足不了你。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陈越逼问道:“先前是谁被肏得只会求饶,跪在床上求我让他多休息一会儿?”

白奚被他一通呛,也想起自己先前在床上的表现,脸色又红又白,只得转开脸,讷讷开口:“不是那种满足。”

陈越眯眼:“你要哪种满足,只要你说,我都能做到。”

他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白奚,他已经大半个月没碰过白奚了,耐心已经到了极致,脑海里不甘心地回忆着自己与夫人间堪称完美的房事。

大少爷天真率性,露出淫态也是毫不羞怯,一双长腿缠在他腰上,腻白的腰肢妖精似地扭,被肏得肚皮都鼓起来,还一直失禁般地流水。

陈越怎么看怎么喜欢,在床上越发小心翼翼,生怕弄疼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