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奚抿唇,他是答应过。

除了平日里浅尝辄止,他通常会在周日好好喂陈越一顿,但也不会太过分,吃饱了就行。

可上周是花灯节,他只想去玩,哪有心思和陈越做爱?

可陈越看他的眼神里都快冒绿光了。便敷衍着他,两次攒到一起,下周随他怎样做都可以。

陈越盯着他许久,终于同意了。

……可那就是白奚随口胡扯打发陈越的话啊,哪知这男人还真记到现在,简直是把他往死里肏。

“出来。”

陈越冷声说道,而白奚藏在床角,身子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,死活不愿意过来。

“白奚,你得说话算话。”陈越表情隐忍,显然耐心已经快消耗殆尽,“你上周让我带你去花灯节玩,带你去喝酒的时候,答应了今天怎样玩都可以的。”

而他甚至没怎么玩白奚,只想吃顿饱的。

“你要是每次都这样出尔反尔,我以后就将你吊起来肏。”

白奚打了个哆嗦,却更往床角缩了缩。

陈越皱眉,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抓着那又细又白的脚踝,硬生生将人拖了出来。

面对白奚的挣扎,他笑了,冷峻的脸有种冰雪消融的温柔,“爷昨日新得了根鞭子,你想现在就试试吗?”

白奚顿了顿,委屈至极地抽噎一声,只得张开了腿。

许是早些年不沾情欲,在身边人早已妻妾成群的时候,陈越仍是独身一人,忙于守住陈家庞大的产业,又与虎视眈眈的旁系缠斗不休。

偶然尝了口荤腥之后,像财狼闻到了血味,凶狠得仿佛要将以往错过的都补回来。

他体力本就极好,旺盛的性欲更是一直超出白奚的承受范围。

从以前便是如此,白奚好几次硬生生被他肏晕过去;现在白奚体力好了些,却也依然时常被操得哭着求饶,连腿都合不拢,甚至必须三个洞轮流使用,才能彻底满足他旺盛的欲望。

“乖乖,哭什么?”

陈越舔着白奚眼角微咸的水珠,手指却已经捏住了红得快要滴血的乳珠,肆意揉玩。

白奚声音里还带着哭腔,“医生说,不能纵欲过度。”

“我只是体力好。”陈越不以为然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射一次,夫人要潮喷三四次,倒是夫人不要纵欲过度才对。”

他勾唇,“射精更是大忌。”

他伸手取过一旁的尿道棒,握着白奚嫩色的阴茎揉搓几下,肉柱便贪欢地翘得老高。

握住龟头用力一挤,在白奚崩溃的哀鸣中,通红濡湿的精孔被迫张开,不安翕动,细而长的尿道棒一寸一寸地全根没入。

“啊啊……!”

只出不进的小孔被强行插入玉棒,上下捅弄,精孔像挨肏一样受着抽插,却被肏得挤出了淋漓的汁水。

白奚捂着下身在床上无助翻滚,他自知陈越今天非得吃饱了不可,怎么哭都不行,干脆便也不装了,嘴硬得很,“久硬不射,也是病。”

沉邃双眸微眯,陈越语气缓慢,“那夫人便亲自检查一下我有没有病。”

陈越不吃撒娇这一套,白奚便只能认命了。

手被绑在床顶,白腻腰肢紧绷,一双长腿在男人腰间缠得死紧,雪臀无助地摇晃颤抖着。

陈越真的将他吊起来肏,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。

“别哭了。”陈越抱着他敷衍地哄了哄,精壮的腰身挺动,打桩似地肏着身下的人,怒张的龟头肏进子宫里,宫口阵阵痉挛,哪怕被软肉层层痴缠伺弄也阻拦不住,连小腹都被肏得变形。

白奚全身没有着力的地方,手腕绑在头顶,身体全靠陈越和插在雌屄里的阴茎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