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温柔,带着股蛊惑的甜味,“总是闷在家里多没意思呀。我想把之前的产业捡起来理一理,这些天约了些新贵商人了解形势。”
陈越不说话,他早就料到有这天,白奚身体好了肯定不会每天在家里待着,但也不用这么忙吧,连饭也不回来吃了?
“就这阵子最忙,”白奚亲了亲他的脸,“我好些年没接触这些东西了,很多事得重新了解呢,都知道了就不忙了。”
陈越突然问:“怎么不叫我教你?”
白奚挑眉,倒也不是不行。这些事确实陈越知道得最清楚,陈越教他自然是事半功倍的如果是正常教学的话。
只是陈越也挺忙的,这种小事他没想麻烦陈越。
而且,白奚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。
陈越果然教得白奚直接哭了出来。
他心里不知气多久了,白奚身体好了些,非但不想着与他多温存些日子,还迫不及待地往外跑,连饭也不陪他吃。
“啊……呜……”白奚止不住地呻吟,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他浑身赤裸地被陈越抱在怀里,坐在书桌前,小孩儿把尿似地羞耻分开腿,露出粉嫩的私处。
陈越手中木质戒尺一下一下地狠抽在嫩逼上,溅起涟涟的汁水。
白奚两只嫩穴完全袒露,原本粉嫩如花苞的雌屄被他打得肉唇肿胀,阴阜烂红不堪入目,剧烈的酸痛与快感蔓延,连尾椎骨都是一片酥麻,脚趾泛着异样的薄红,无助地蜷缩着。
“哭什么?刚刚怎么教你的,重复一次。”
“重复……?”
啪!
“啊啊啊啊!”一戒尺抽在鲜红勃发如小指的阴蒂上,美人哭叫着,雪白的小腿失控乱蹬。
一连狠狠鞭笞了好几下,直到肥嫩的肉蒂越发饱满,圆鼓鼓的如同熟透的浆果,仿佛再多挨几下板子就要沁出汁水来,陈越才住了手。
好心地提醒他问题是什么:“现如今与你的产业最为契合、但还未合作的几个商人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