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恶劣的男人却仍是一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,将人往下按得更深,另一只手却残忍地将一团团软嫩的臀肉掐得通红。

白奚又痛又爽,嫩屄骑在他脸上挣扎扭动,反倒被男人轻松舔进了极深的花心,淫水流得太多,甚至舔出滋滋的喝汤一样的淫秽声响。

白奚羞耻得几乎昏厥过去,手指抗拒地抓着陈越的头发,倒像抓着陈越往他逼上按。

恰处于不应期的雌穴狂乱收缩,连穴口都合拢了大半,拒绝男人的舌头继续进入。

“把逼张开!谁准你夹的?”甜美的穴口骤然合拢,陈越怎么忍得下,粗鲁地凶他,扬起巴掌就狠狠掌掴屁股。

这只软嫩多汁的贱屄他真是怎么都要不够,鸡巴想肏,手指想玩,现在就连舌头,也恨不得钻进去舔个彻底。

他舔得那么贪婪,白奚甚至怀疑,要不是做不到,这人恨不得能把宫口都舔肿。

“哭什么哭,被老子舔几口,有什么好哭的?今晚还想睡刑床是吧,把逼张开!”

“啊啊啊疼,不要刑床唔……不要舔了……”白奚老实了,绝望地松开穴口,没敢发脾气,“你说就舔几口,不要再进去了……”

“骚狐狸,把逼张开,骑上来让老子舔!”

陈越自然不会听他的,眼神凶得不行,喉结贪婪滚动。强行将白奚彻底按下,一时舔弄穴道,一时啃噬阴蒂,犬齿叼着穴口嫩肉拉扯,甚至堵住穴口大口吮吸,将那只舔得又软又热,又潮喷了好几次,淫水也不甚在意地大口咽下,才意犹未尽地松口。

他向来英俊冷漠的脸沾了大片大片粘稠的水光,连高耸的眉骨都沾了些潮喷的汁液,却只是满不在乎地伸手抹了一把,甚至舔掉了唇周的淫水。

终于将人抱回怀里,低头想与白奚接吻。

白奚哭得满眼都是水光,连东西都看不清楚了,却仍偏开了头,不想与他接吻。

“怎么?”

“……脏。”

陈越笑得狰狞,“爷吃了你多少骚水,你自己的东西你倒嫌脏。”

白奚垂着头不说话,却也坚决不肯吻那个刚舔完自己屄穴的男人。

陈越也不强求,“皮痒了是吧?张腿。”

他伸出手,白奚便乖乖地在床边叼回了那根细鞭,吐在他的手心,又自行分开双腿折在身侧,露出水光狼藉的屄穴。

嫩逼挨打不过是家常便饭,白奚不仅忍住了哭叫声,甚至能用颤抖细软的声音报数。

残忍的鞭笞一下下抽到娇嫩的屄穴,卷起充血的肉蒂,甚至将他高翘的阴茎硬生生打软。

他被命令把后穴露出来,只得自己分开臀瓣,手指深深陷进红肿的臀肉中,剥出了滴水的嫩穴。

陈越太知道怎么治自己淫荡又顽劣的妻子,一次晨训便近乎将白奚玩坏,整个下体被打得淫水喷溅,到处是深浅不一的鞭痕,连腿根都有几道深红的痕迹,偏偏落在他这身雪白的皮肉上,漂亮得让人气都喘不过来。

好容易在白奚的崩溃声中挨完了鞭打,细软却柔韧的鞭子又从双腿间穿过,深深地陷进嫩穴逼缝里。

白奚意识到什么,瞳孔骤缩,可他的丈夫根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。

细鞭骤然拉紧,几乎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提起来,狠狠勒着他的嫩逼,柔嫩的逼缝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疼痛与酸涩。

“啊啊啊!!”白奚疯狂摇头尖叫,穴口淫水失禁般喷涌。

可陈越甚至没给他求饶的力气,手腕用力一抖,便勒着他的逼将整个人提起。

“呜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勒了,要烂了……啊……”白奚哭得喘不过气来,一双雪白手臂紧紧勾着陈越的脖颈不放,试图减少身体压在鞭子上的重量。

可陈越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