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忍耐。
可还是不够标准,陈越一脚又一脚,直接将他的阴蒂踹得肿大变形,抽搐着缩不回去,嫩逼更是抽抽地跳动,驼指形状的逼唇抽搐两下,又潮喷地吐出了几股淫水,染湿了地面,大滩深色的汁液。
他实力和体力都与陈越过于悬殊,不可避免地成为他的妻奴,在性事里被玩弄得只会茫然地流口水,被罚得濒临崩溃也只能抽抽噎噎地执行丈夫的命令。
好在是总算跪好了。
陈越勾了勾唇,“这么骚?贱逼被踹得高潮才跪得好?你要是喜欢被踹,跟爷说一声就是了,天天踹得你潮喷。”
白奚委屈摇头,端着地跪着不敢辩解,屁眼里还夹着根几乎把他玩烂的电棍。
“跪也不会跪。”
“擅自射精。”
“还敢自慰。”
“说我不行……”
……
陈越一条一条地列数着白奚的“罪证”,白奚抿着唇一言不发,那张小脸越听越苍白。
“你该恢复晨训了。”
白奚猛地抬头,几乎要哭出来。
他很快地想了个借口求饶,声音里带着哭腔,语调软绵绵的,跟撒娇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