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整巧爷‘不行’,碰不了你。夫人身子这么弱,也受不了爷,今晚先把逼开一开,等爷身体好了,一定、喂、饱、你。”

“老实在床上待着,等爷回来。”

白奚的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,用力到关节都泛起失血的苍白,不知该跑还是不跑。

陈越是他的丈夫,他就算今晚跑了,这人迟早找机会折腾回来,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为难他。

可是现在不跑,陈越被他气得快疯了,今晚没有好果子吃。

犹豫之间陈越已经回来了,见到乖乖跪坐在床上的白奚,脸色略微好转,却依旧严厉。

白奚却被他手中的东西吓得小脸煞白,手指克制不住地发抖。

那东西通体乌黑,没有陈越的鸡巴粗,却也足够肏烂白奚。而且比白奚的小臂还长,只怕能从逼口直接肏进子宫,甚至插进后穴肏穿他的肠口。

更让白奚感到不安的是,陈越特意去拿出来的东西,不可能是一根棍子这么简单。

仿佛想到了什么,白奚登时惊恐地咽了咽口水,在床上连连后退,却犹如被逼到死角的幼兽,根本无路可逃。

电棍在逼口轻轻抹了一下,便已经湿了个透彻,甚至往下滴着拉丝的透明液体。

嫩逼早就被刚刚的一通踩踏玩开了,张着鲜红的小孔饥渴翕张着。

陈越脸色更沉,他也多久没肏白奚了,要不是这骚东西今晚使劲招惹他,也不至于让根电棍先操了去。

手下没了犹豫,手指分开肉唇,露出穴口,电棍猛地往里一插。

“啊啊啊!!”

白奚被这一下肏得险些昏厥过去。哪怕双性天生是适合挨肏,适合被狠狠插入,也承受不住骤然被电棍从穴口肏穿整只肉道,根部甚至残忍地抵在了子宫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