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奚推了几次没推开他,便有些生气了,“我说了不要,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只是想肏我,就去收几个奴妾。”
陈越愣了愣,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起来,“我们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这样看我,你还叫我去收奴妾。”
他气急了,眼睛也红,不知是气的,还是被白奚说得伤心了。
“你难得有空却不陪我,扔下我一个人大老远地去找宋子然玩。好容易回来了,我想多要几次你也不给,还叫我去收奴妾……”
白奚自知失言,刚想哄哄他,他却已经从白奚身上下去,闷闷地躺在床沿。
白奚正想说些什么,就被陈越抢先了一步。
“你别骂了,也别赶我走,我就睡在边上,不碰你。”
声音闷闷,倒是有些可怜了。
白奚顿时有些心虚,要不是自己扔下他去找宋子然玩,陈越也不至于饿得这么惨。
但他现在肯定不可能哄陈越,他要生闷气就让他生好了,明天跟他说几句软话就没事了。
陈越睡在床沿,他都能隐约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。
现在哄他,批受罪。
于是白奚理直气壮地地当做没发现。
想到这人昨晚被自己气得眼眶都红了,白奚罕见地浮起一阵心虚,登时看他也没有那么讨人厌了,鬼使神差般地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。
却不想突然一阵天旋地转,本该熟睡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,将他牢牢压在身下。
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夫人偷亲我做什么?”
白奚可不怕他,他清楚地记得这人今天约了人要去郊外视察,大早地就得出门。
想到这人根本没时间弄他,心中恶劣的想法根本无法压制。
“亲你怎么了?”白奚侧脸又亲了几口陈越撑在他脸侧的结实手臂,“你亲不得吗?”
白奚微微张嘴,露出了皓白的牙齿和又软又嫩的小舌头,“家主也亲亲我,好不好?”
这人就是在故意撩拨。
陈越眼底更沉,喉结控制不住地滑动。
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克制不住地吻了下去,含住红唇狠狠蹂躏,厮磨,啃咬,唾液交缠,声音黏腻,气息火热。
他往白奚腿间摸,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按住,“不行……”
小狐狸很无辜地看着他,满眼氤氲的雾气,“家主今日不是要去郊外吗?耽误了时间可不好。”
打的是这种主意,陈越直接气笑了。但想到前几日白奚被干得气到和他闹脾气,还是作罢地起身穿衣服。
白奚软倒在床上,声音懒洋洋的,“好可惜呢,家主能不能陪陪我,我好想要哦。”
陈越没搭理他。
“家主是不是不疼我了,大清早地扔我一个人在家,好舍不得家主哦。”
陈越脚步顿住,“是吗?”
“是呢。”白奚语气甜滋滋的,甚至没有察觉男人穿衣服的手已经顿住,正准备把刚扣上的扣子重新解开。
“约了好些人又怎样,家主留下来陪陪我嘛……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陈越走出大门的时候,日头已经过了正午,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喂白奚吃了午饭。
他挺满意的,觉得沈经义总算是靠谱了一次。
白奚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,腿间两只嫩穴都被肏得嫣红肿胀,肥嘟嘟地鼓了一圈,穴口至今没能合拢,不断流出残余的白浊液体。
逼肿得他根本不敢合拢腿,又疼又敏感,腿根轻轻摩擦,就可能猝不及防地攀上高潮。
他是无论如何没想到,陈越为了肏自己,居然真的让那群人干等到下午才出发。
【陈越日记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