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着学学。”
厅堂里的男人纷纷点头称是。
训诫师也上前来,“家主若是不嫌弃,小的愿帮小主母开一开宫口。”
陈越原本正兴致索然地品着茶,对他们的胡搅蛮缠只当没听见。
直到“开宫口”三个字落入耳中,顿时来了精神。
双性的宫口确实过于紧了,每次被龟头插入子宫时白奚都哭得几乎厥过去,被珠子来回摩擦宫口,更是流着口水,浑身抖如筛糠,濒死般尖叫潮喷。
这两天都是他插进子宫还没尽兴,白奚就已经意识模糊,小腹痉挛,只知道哆哆嗦嗦地潮喷,实在扫兴。
白奚垂头跪着,正当他以为陈越会像先前一样拒绝时,一只大手落在他头上,陈越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,说话的语气却不容拒绝,
“夫人乖,让训诫师好好教教你怎么用子宫伺候男人。”
得了家主首肯,便没人再在乎白奚的抗拒,白奚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格,只得乖乖认命。
下人搬来刑凳,白奚被束住手脚绑在上面,身旁跪了一排观刑的奴妾。
陈家的男人们对训诫师如何调教双性并不关心,还在饮茶论事,陈越也只不过看了一眼,便移开了视线。
训诫师拿着藤条,尖锐犀利地在空气中挥了两下,落在皮肉上定然瞬间青紫,若是打在腿心,只怕一鞭子,逼就被抽烂了。
见到白奚吓得瞳孔皱缩,训诫师才冷声警告他, γ小颜γ
“夫人,第一次被外物开宫口必然是疼的,您可得忍着叫声,要是烦扰了主子们,这藤条可就落在您的贱逼上了。”
训诫师取来交叉型的扩穴器,那扩穴器不粗,却长得吓人,一眼看去,竟然有白奚的小臂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