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经义实在见不得他这模样,陈越已经一连约他喝了一个多星期的酒了,整个人更是颓废至极,除了帮白奚打理着产业,陈家的事是半点不沾。
“陈大少爷,您也看看陈家吧?你夫人在京都树了不少敌,你就算护住他在江南的产业,京都没人周旋着,他们迟早恢复元气找你夫人的麻烦,而且你夫人还失忆了。”
“你就当是为了你夫人,也别让陈家倒得这么快。”
“嗯。”陈越点头,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,似乎是听进去了,想到什么伤心至极的事,又朝着沈经义吼,“我凭什么为了他,他有什么值得我爱的!?反正他连让我跟他一起死都不愿意,推我走,自己死,我还想着他做什么?”
沈经义真想将酒瓶砸他头上,与白奚一块儿失忆算了。陈越每次在白奚那受了委屈,就来找他的麻烦,若不是与陈越是过命的交情,他真想与这两人彻底断绝往来。
他烦躁地打断陈越,“我说,如果,只是如果,他真的那么讨厌你,为什么还推你一把让你走?你夫人多狠心你比我清楚,他对讨厌的人,可是半点善良没有的。”
陈越冷笑,“因为他不想爷和他一起死,嫌爷脏了他的坟。”
“……”沈经义咬牙,“那他明明是要寻死了,还躲去最里头的石室做什么?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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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晚但长长!
【与其反省自己想不出段子,不如指责他人不给票!!
坏女人!!!!坏!!!女人坏!!!!!】
草莓整 理企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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