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说睡不着吗?爷能把你肏晕,怎么还不高兴?”

白奚呜呜摇头。

陈越也不装了,脸色极冷,“摇什么头?还出去喝酒吗?”

“不……不喝了……”

阴茎缓缓退出雌穴,因为夹得太紧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,满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更是争先恐后地流。

陈越看着白奚腿间白花花的精液,随手一捞,指间便沾满了白浊。

他将手指递到白奚唇边,“不是不愿意吃肉吗?舔,全部给我咽进去!”

白奚毫无办法,猩红的小舌头只能伸出来,小母狗般乖巧地舔着男人的精液。

刚舔完,陈越便又将他换了个姿势,双手捏住臀肉扯开,露出了两只合不拢的鲜红肉穴。

“接下来想哪只穴挨肏?”

“不要了!!!”白奚哭得彻底崩溃,小脸狼藉一片。

“呜呜……真的不要了……”

“家主……求你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

“不要?”陈越嗤笑,“我不喂饱你,等你去找别人?”

“不会找的,不会找别人……”

陈越不置可否,“谁知道呢?”

白奚快被他肏疯了,求饶不成便骂人。

“陈越,你滚出去,混蛋!你再敢……”

“我怎么不敢?”陈越打断他,“反正你明天也是要继续作践我的,今天做都做了,我怎么不做个彻底?”

他眯眼审视眼前这具迷人的身体,雪肌纤腰,一双如玉的长腿简直缠死人。

白奚从发丝到脚趾都是精致的,怪不得他什么都不做都能招蜂引蝶。

可偏偏这样迷人的尤物,身上没有任何他的标记,他只能就这么放任别人觊觎他的妻子。

心里一阵恼怒,水光淋漓的阴茎毫无先兆地再次全根没入,白奚被过深的感觉干得一阵干呕,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
“不要了……”

他哀求着,哭得极度可怜,绵软沙哑的声音哭腔浓重,“我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
陈越垂眸看着哭着可怜至极的人儿,现在有多可怜,白日里就有多可恶,让人现在只想狠狠地凌虐他。

修长的手指夹住肥嘟嘟的阴蒂,在白奚的骤然僵硬中硬生生挤出了那枚硬核。

陈越意有所指,“夫人的阴蒂孔都要合上了,怪不得记不住自己已经成婚,三天两头地想夜里出去和别人喝酒。”

白奚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,哽咽着点头,“我让你穿,停下,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
陈越早有准备,摸出早就备好的阴蒂环。

以前穿环的小孔虽然便窄小不少,但也未合拢,无需重新打孔。

尖针对准细孔,猛的一下狠狠扎过!

在白奚剧烈的挣扎中,这枚鲜红鼓胀的阴蒂再次被穿了环。

“啊……”

白奚很虚弱地呻吟,分不清是因为被凌虐的疼痛,还是源自阴蒂内部的钻心快感,穴口翕张抽搐,就因为被重新穿上的银环,猝不及防地潮喷了。

陈越嗤笑,不轻不重地在屄上扇了一巴掌,“骚东西。”

他看向盒子里还剩的两枚小巧乳环。

手指掰开了白奚被打得肿胀的臀肉,“不肏逼了,肏后面,好不好?”

被肏到失禁好几次,白奚哭得崩溃,“乳头也可以穿,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。”

陈越满意,这可是夫人自己要求穿乳环的。

恰巧乳环孔也未合拢,如法炮制地穿了两枚。

胸膛雪白,乳环坠着宝石,亮晶晶地挂在嫣红的奶尖儿上,煞是好看。

白奚身上再次打上独属于陈越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