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谦搀扶席从雁靠在他身上,移到软塌上。

又是这般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睡着。

席从雁当然不必防着他,因为他是席从雁的兄长,赵谦也当他是弟弟。

现在,有劳这位弟弟多兼任一个身份,那便是他赵谦明媒正娶的妻子。

席从雁仰躺在软塌,赵谦撑在席从雁的身上,低头细细吻着他的脸颊,细细轻吻着他丰润的嘴唇。

这样吻了许久,仍觉不够,便将舌头探进席从雁的唇瓣中。舔着唇肉,又用舌顶开他的牙齿,找到席从雁的舌头。

他从雁弟弟的唇齿中还带着酒香。

赵谦的舌头舔着他从雁弟弟的舌头,在口中搅动,纠缠。他含住他从雁弟弟的嘴唇,像之前脑海中想像的一样,慢慢吸允。

细细的啧啧啧声在二人的唇舌。

这声音越发响了,有人偷吃还不自觉发了力。

“唔……”

席从雁被赵谦伸在他口中舌头搅弄的不适,唇舌要挣开什么又黏住又搅动他的东西。

赵谦知道他酒饮的不多,酒醉的不深,只得退出在他从雁弟弟口中的舌头。赵谦搅动的多了,口涎自然也多了,他一撤出,那口涎便从席从雁微张的嘴角流了下来。流到下巴上,涎液晶晶。

确实如同他臆想中的那般美味。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芜湖。

第九章 假装戳了穴 章节编号:614

书斋内,映着临窗的竹枝的斜影。

席从雁盘坐于书案,案上简洁,白纸并精雕着竹林贤者的笔筒等文房用物。

“杖妓,去小衣,以杖抵其阴,使肿溃数月……使美者不美,则妓风绝矣……”

席从雁手上的这本便是昨日同赵谦出府购置中的一本,是本怪力乱神之说。翻阅到此,不禁厌恶。这县令性子残忍严苛,这般要杜绝狎妓风气,能震慑一时,却不能治本!

许着是他身躯也有着女子牝户,这厌恶更之。

早年间他也从一些医史经集中翻阅到自个身子的记录,世间并非只他殊异,只是同常人比之,又十分的邪异。

也有野传中狎噫,淫弄这样类人无论男女。

这种事实在不堪。

席从雁想起晨间,他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拥在他二哥怀里!

他二哥虚拥着他,他背靠在二哥怀中,男子晨间勃起都是正常,他自己身下也是半硬起。

只他二哥那事物太大,竟抵在他股间。那事物的前头有不知怎地戳陷进腿间些许,擦着了他的牝户。

席从雁当时感知,又惊又异!连忙移开身来,看他二哥又未醒着,舒了一大口气。

他以前同他二哥同睡,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。他二哥睡姿一向端正,他自己却是拿不准,八成是他睡着了纠缠他二哥。

头大点力晃着有些抽扯的疼痛,是他昨日听琴饮了酒。

这般再同二哥同寝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!

平日里他沐浴不叫人在旁伺候,亵衣亵裤自己穿戴,他腿间的事物不大。侍女又不会乱摸他身下,并不会发现什么。

但他二哥这样的晨间触碰,一次两次不会发现,多了怕是也会有感不同。谁叫他那儿是一条缝儿呢?

赵谦起床去参朝了。

他便担忧着这个事。

安定候府的内,他二哥屋中的侍从丫鬟婆子不见全心都依附于他二哥,毕竟不是府里真正拿权当家人。

他还得隔几日就要在他二哥房中就寝。

也不知道他昨夜在船舫上睡着后,赵谦为何要把他安置在这里,明着才过了日子。现在发生这样让他要警惕的事儿。

他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