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雁再体谅体谅二哥……”温声柔语,跪在他弟弟大张的两腿间,将那根六七寸长的粗硬腥红抵了进去。
“哈……啊”席从雁被肏的两眼通红,又被激出了眼泪。因着在床榻上更好施展,少年被一通深肏再度送上云霄。
迷沉中女穴被肏的又爽又疼,少年“啊啊啊”细声哽咽。耳边全是柔情软语的粗重:从雁再体谅体谅二哥……
从雁好生娇气……
再容一容……
嘴里越柔情,肏的越深。
“唔呜……二哥……别做了……别啊做……了”赵谦掐少年结实的腰腹,神色望着身下的少年越发入迷。少年终于被肏的呜咽出声儿来,哭的叫人心疼,哭的更叫人想狠狠肏弄。
少年身躯上奶尖儿涨红,胯下肉茎吐露汁液。被肏射了第二回,小腹微微鼓起,两腿更是颤动,蚌穴黏稠红肿的不能看。
原以为就此作罢。
席从雁身躯披着里衣大露淫靡,身躯酸软,女穴被撑磨的热痛。原以为总是该歇息入睡,因着他二哥亦躺在他身旁。
那里料想,赵谦将他侧身抬腿,扣挖了脂膏涂抹在后庭上,揉开肉褶子,侧搂住他将肉棒插入了后庭。
少年呜咽不断,后穴被侵,彻底崩乱。肉棒在肠肉里强硬抽插,将弯曲的肠道插成阳根的肉套子。
他二哥侧揽着他的腰,肏弄他的后穴,灌了一通阳精在内,还却嘴里柔情温声说着:从雁再容二哥一回……
一会子便让从雁歇息……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唔,再过一章我就可以写完结感言了!
这次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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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九章
自那夜过后席从雁好些天不愿见到赵谦。一夜里被肏了四次,前边后边又疼又满,好好的一个少年郎被肏成一滩泥,肏的崩乱哭喊。偏他兄长哄骗人,一遍又一遍说着只做这会子便歇息!
事后半日没得下地,还是明月照看他。
他看见明月,更愈羞愤。
她定然都知道。
能下地了便连忙逃回惊风园,内里恨恨再也不去清和见赵谦。他兄长担忧连着几日来惊风园,席从雁亦不肯见。
等到秋考一过,又被赵谦拿着什么没喝过的鹿血酒哄着去了清和。少年本就易醉,那鹿血酒更有激人欲动之效,才尝了半盏,便被赵谦按在案上肏的语不成调不成。求着他二哥,他兄长只说着自个儿吃的酒多,更比他难受,拿话软他心肝儿。夜里又在清和呜咽了一夜,满身狼藉腥臭。
可见天下的男子,无论面上如何,上了床榻都是一副面孔。他自个儿被摸的舒服了,亦是躺平身子任由。
秋考放榜,席从雁得中。还未与他二哥相庆,便被家中得了消息唤他归去。席从雁只得归家,中了举人,便算背有功名,身份与生员大有不同。若他不再往上会考,现下便可推去坐了教喻一类。只他二哥是状元出身,他怎地也不能停在此处,况且他年岁尚轻。
府中有人来贺喜,席宗容带着他到处走动。往来叫人疲累,那些个人知了的有不知了的有,席从雁皆按着礼数过了。他姨娘大喜欣慰,因着此次秋考府中只他一人得中,张姨娘得了脸面,举人生母,那里不是高看一眼。
席从焉得消息更是露笑得意,为她一胎同出弟弟高兴。
这一中举,许些日子忙碌。他暂被困在国公府,没得去见他兄长。在赵府时磨磨蹭蹭不肯让赵谦弄,自个儿在家中想了,又抚慰着叫唤二哥。
口是心非的性子,赵谦早将人看得通透。
秋考后他走动不似从前,府里的人留意,席宗容亦不时叫唤他。再到赵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