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了派立局势。
乌月山上的人是平康王靡下。
圣上势微。
太师府倾斜。
“原不是从雁发问,二哥才说了。怎地从雁不愿听?”
“并不是,二哥……”少年觉着今夜真是艰难,总觉着他二哥在刻意为难人。往日里他二哥从不这样待他……除却那些个情事。
“从雁日后若要走二哥的路,难免要多明白些。既然从雁觉着二哥说的多,便不说则个。”
“近来看从雁策论中朝策、生民、水利地户相合而绪,倒是越发明政,提点亦很是不错。”
两个人。最端雅持重的一个裸露身躯,另一个不持重端庄却穿着规矩。两人席地盘坐矮案。
少年听着兄长说话,点头应是。仔细听教。
“这策论精进,二哥多年来当有一份苦劳。学生给先生束脩,从雁却从未给二哥交过?”
束脩?
给他二哥交束脩?席从雁已然备好,正要听他二哥指论策论。怎地突然谈及束脩?少年不解,撞进一对暧色凤眼中。
凤眼柔缠,将人细细包裹拉陷。
席从雁顿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