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谦内里一烫。
席从雁终于发觉自个儿忘了什么!他二哥尚在病中,那里能这样久坐。于是起身念叨:“二哥怎地来了也不叫我,时才休养着能下地,这般折腾自个儿。”
“原不过是伤着肩背,从雁很是说重了。”赵谦亦起身。估摸着时辰,也该就寝。
一前一后出了书斋,回到惊风园主院。
外边顶着明月。
明月送药到了惊风园。
席从雁见他二哥用了药还不肯走,自去浴洗。这赵府都是他二哥的,他不过借住,那里敢开口赶人?小厮随去伺候赵谦,待赵谦换了里衣回来,席从雁便知道他二哥不回去了。
内里翻滚。
他二哥受伤,再加之那日过后两人并未僭越……应当如从前,不过同塌而已?
圆房后亦同塌过一次,应当如从前……
再者,他二哥也不是什么重淫欲之人,多年处之,席从雁还是知晓一些。那些个女子淫乱,赵谦从不沾染,连带着席从雁也一同少欲,都没得抚慰自个儿几次。
只是他二哥有伤在身,也怕触碰。席从雁只得开口劝人:“二哥不若回清和院去,仔细着肩伤。”
“从雁入睡很是规矩,不必担心伤着二哥。”赵谦笑望着人,他生的端雅,说话凤眸柔和,更让人心安信服。
是席从雁自个儿握着人的手情愿了,赵谦说什么便是什么,但经这么几日,没得一丝更改从前。他却不觉着他二哥会做什么,是以,也不知当初争执什么?更不明白赵谦为什么逼迫。
真真琢磨不透这些个事,只他二哥别再说出那样的话便好。
两人上床榻,席从雁睡里侧。
熄灭烛火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噫,明天喝肉汤。
俺现码现发,码不出来呜呜呜。开文的时候一章只要两个多小时,现在我也懵了呜呜呜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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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五章 夜里与兄长初试 章节编号:662296
席从雁今日拟策论伤神,上了床榻,确认不会挤着伤他二哥,便要入睡。
可别问他们两个男子同塌为何还头枕一处,早些年在书院,再到安定候府。两人都是如此,待到深夜便是这般寝作一处,不觉怪异。
少年来了睡意昏昏,身旁大抵是有一些动静。
模糊间觉着自个儿胸膛前两只乳首被摸弄,席从雁脑袋迷糊,先想起的是数月前他做过梦,梦里什么东西折腾他。不过他到底没睡熟,渐渐的开始清醒。慢慢的意识到,自个儿不是在做梦,随着乳尖被捻,是真真有手在他胸膛作乱!
除却他二哥,再没旁人!
要不是圆房那夜里亲眼瞧见他二哥吃舔过,席从雁无论如何也思虑不到,他那光风霁月谦逊文雅的二哥,竟真会面露欲色,吃舔人的乳尖儿。
便是到了此刻,茱萸隔着亵衣被揉弄,席从雁也难以相信这是他二哥……
唔!
少年咽住声儿,他已经睡着,他二哥总不能把人弄醒罢!他二哥不是这样无礼的人。
揉弄一时便揉弄一时,他是个男子,被揉了奶子也无事。男人的那处又平又硬,他二哥真正是魔怔了。席从雁仍作熟睡,盼着赵谦自个儿觉着没趣便消停。
先不说胸膛上的手指有没有消停,捏捻揉弄席从雁觉着没滋没味的地方,竟也发痒难耐,生出一股子难以口言的煎熬。再忍耐不住,伸了手假意拂过推开。却听他二哥“嘶”的抽气声。想起赵谦左手牵连左肩,恐怕是被他动弹到了。当即也忘了自个儿装睡,睁眼问了:怎么了二哥?
屋子里漆漆,睁眼瞧不见什么。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