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一会儿忧心长姐忧心生母忧心家国大策,夜里是睡得一日更比一日香。赵谦心里觉着好笑,也发现自己真的在笑。

他突然就不笑了。

他想起那夜里他看到的席从雁,想起今日在点梧阁中,本来无趣,看着女子樱红的乳尖,联想到席从雁胸膛上也有他便身下异动。他还如何能笑的出来?

他弯下弯细细的看着席从雁的脸,是他从雁弟弟的脸,也是同本来他妻子极为相似的一张脸,或许不是相似,而是这床榻上躺着的,本来就是他的妻子!

赵谦自那起过后,避见了席从雁。因为他作为席从雁的二哥,兄长,竟然每日都在回想那夜里看到身躯和隐秘。

可笑的是在今日到点梧阁之前他还觉着,是自己长久不疏解,才会发妄,才会对自己一向怜爱的弟弟起了邪念。

碎片樱红之想他就起了性,那女子胸乳侍弄后委屈的看着她,露出了没藏全的不解,大抵是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硬了又没了后续。赵谦从那不解的眼神中被扯掉了遮羞布,他臆想着从雁弟弟。

赵谦看着席从雁的嘴唇。

若那日他只是看看,没有伸手去触碰从雁的身下,那么现在他或还有回头路可走。

可他偏偏鬼使神差的就碰了,以至于他现在看见席从雁的嘴唇,扫过席从雁明明在被子下什么也看不见的身躯,也只能想到。

那朵生在席从雁腿间的娇花,含了他手指一口,湿热紧润。

他已然不能忘。

不知道这口舌中又是怎样一番滋味?

他紧盯着。

最终。

赵谦只是低头,凑近他从雁弟弟的脸,嘴唇触碰了一下从雁弟弟的腮帮子。然后上了床榻,看着他的从雁弟弟入睡。

……

次日,席从雁醒来看见赵谦,见他还在熟睡中,有些感叹,做官也不容易,这段时日二哥繁忙的他人都见不着。现下总算是见了,他知道二哥今不当朝,休沐在家。

席从雁寻思着要不要叫醒二哥,最后,还是自己掀了被子要下来,不过他二哥这样大个的一个人,要想不惊动他顺利下床,着实有些困难。床榻外沿都被占的满满当当。

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,就要胯过来。

一道沉稳带着人苏醒时的慵懒声入耳。

“从雁,怎么不叫醒二哥?”

声音来的突然,席从雁一时不稳,身子摇了摇,直接就坐胯在赵谦身上,正正在赵谦的腰腹。

他一片囧色,想着二哥早不出声晚不出声,怎地偏偏在这时候。然后同赵谦解释:“我看二哥近来事务繁忙,今日二哥休沐,想着就不用叫二哥早起了。”

赵谦没有立即出声,看着他。

席从雁连忙起身从他身上下来,嘴里嚷着:“都怪二哥方才出声,我才这样姿态不雅,没压坏二哥吧?”他认真的询问赵谦。

“二哥自然无妨。”赵谦一手掀开被子起身,亦要下床来。

席从雁见此,便唤了人进来伺候。

侍女端着盆进来,赵谦不等侍女触碰,伸手寖入水中,揉了帕子拧干水。

他二人本来就坐在床榻上,离得近,那帕子先双菱一步,擦拭起了席从雁的脸。

“二哥?”席从雁看着赵谦正认真的给他擦拭脸颊,却不好推拒。

“怎么?嫌弃二哥不会伺候?”赵谦看着他,手上没停。

双菱及明月在一旁低头憋笑。

帕子带着手在他脸揉擦,几次揉擦在嘴唇上,擦拭毕了。

赵谦也擦拭漱口之后,两个侍女端着盆出去,双菱明月为他们二人着衣。

席从雁梳了发鬓,着了件浅紫色碧荷儒裙,腰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