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个男子,多生一朵小花,便被他二哥肏弄神迷。平日里芝兰玉树的小公子,现下两穴红肿被他敬重的兄长要了身子,抱入温水中。

少年合眼已睡,温水过了身子微动。赵谦一手任他靠着,一手拾了巾子替他擦拭,肤泽如玉,胸膛上乳头立起。赵谦手里巾子擦拭茱萸,复又几遍,迟迟未肯下移。

唇焦口燥,瞧着那乳头红肿的厉害,他移开眼,擦了腹腰肉茎,松开巾子。手指分开阴户,揉洗娇嫩,探入洞穴勾弄,扣挖出精水血迹,里边紧润。赵谦恍神,手指不自觉的插弄。

“唔……”

上边的人粉面哼声,赵谦才恍然停罢。手指辗转艰难,又插入菊穴中引精,后穴里紧吸着他的手指,一根动弹不得,赵谦扩了两根,勾搔着自个儿呼吸变重。只得速速清洗了将人抱出来,换了亵衣裤,置在床上盖住。又叫婢子重置了热水,自脱了衣物清洗一番,回至床榻与席从雁共枕。

圆桌上的龙凤红烛未灭,要燃尽一夜。

芙蓉帐暖度春宵。

春宵挨不住头一回,已然入梦。

翌日赵谦醒后席从雁未醒,赵谦一探他的身子滚烫,叫了名字人未醒过来,连唤明月去请太医。

他昨日已然克制,没得伤了他弟弟的道理。又或是席从雁身子殊异,自个儿禁不住这样一遭。

只这样情事终是要做的。

明月引太医入了内间,赵谦衣裳不整,只披了袍子守在床榻跟前,这长胡子太医自是从前来过一个。屋内通风,还有残余,长胡子内里无奈,怎地又是床笫间出了岔子?

“有劳章太医为内子整治。”赵谦起身让过。

“分内之事,赵大人且让老夫诊断。”章太医站在榻前,瞧过床榻上的少年容貌昳丽,暗道本朝男风盛行,霁月如赵副使,也有这龙阳之癖。

这少年脉象些许奇异,章太医把脉后又写方子,不过是交欢过后身体不适,没得大碍。

明月送走章太医,叫人煎药。

赵谦掀开被子扒了席从雁的亵裤,扣挖膏药给人上药,后又梳整一番。席从雁过了卯时终于醒过来,睁眼便是赵谦坐在床沿。

后觉自个儿胸膛前擦疼,胯下两穴痛中带着舒凉,他昨晚身子发软推拒不得,赵谦事物粗长,将他两穴捅成肉洞,被迫纳了那事物,两腿被肏的发抖。

回神过来,他二哥竟使了药香对他用强!

“从雁。”

赵谦眼中没得一丝愧色醒悟,席从雁偏过头,不愿看他。

“大人……”明月端了汤药过来。 小`颜

赵谦动身,要将他扶靠床榻,席从雁现在有了力气使,“啪”一把拍开赵谦的手,掀了被褥将自个儿全然盖住。

赵谦的手背被拍的通红,坐在床榻上不语。

明月端着碗不敢说话。

屋子里一时静谧。

“用了药身子爽利些。”赵谦对着床榻上一团说话,那一团不动。

又过一柱香的时间。

赵谦又道:“从焉尚在西苑,从雁不愿二哥伺候用药,想必不会拒了姐姐。”

话才落,被褥扑差一声掀开,席从雁气的面色通红,与赵谦对视,咬牙切齿:“二哥你!”

这是赵府正院赵谦的居所,这内间还余红烛,喜红鸳鸯被褥拢帐轻纱,他躺在他二哥床上叫他胞姐来伺候他喝药?

喝的什么子药?

这人要不是他二哥,今日这世间恐怕只能其二存一。多年岁月,竟不知他二哥竟对他起了这种心思,儒雅君子,竟骗他入屋亵玩了他身子!

红被翻浪,荒谬至极!

亏的他还竹比君子,连日作画送与赵谦作迁居礼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