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马匹入了秋山。

围场内山风猎猎,席从雁的马术不佳,扯着缰绳纵马跟随着赵谦跑过几圈,不说练什么马射,马背上颠磨的他屁股疼。不过一时便下了马,走路两腿略微打颤。

赵谦驰骋在席从雁前面,察觉哒哒哒的马蹄声少了一响,便扯了缰绳纵马奔至席从雁的面前。

“从雁怎么了?”赵谦身量高,穿了白色黑边的圆领襕衫骑在马上,又生的温润俊俏,此刻风起飒飒,壮马烈衣,真真是一位风流郎君。

席从雁瞧着便钦慕许多,他这二哥文韬武略,前程锦绣。生的又这样风流,日后不知那家闺秀能得他二哥垂怜。他暗想到,回了赵谦的话,说马背磨的他不适。

赵谦在马背上,高高打量他一刻,听说了不适,便跃下马来。

“既是如此,便先歇息过罢。”说着牵了席从雁与他自个儿的两匹白马,将绳子拴在树上。

处置了马匹,赵谦瞧着席从雁走在草地见极慢,看出他两腿细微打颤。便拉住席从雁的手腕:“从雁那处不是?让二哥瞧一瞧。”

席从雁被问的一下子涨红脸,直说了不必,大抵是腿间磨损了。

“让二哥瞧过,我才肯放心。”赵谦固执的拽着他的手,席从雁不肯。

“扑差”一下,席从雁屁股着地,手撑在草地上,这些青草柔软,摔不疼人。他不解的望着赵谦,不知道他二哥为何将他推倒在草地上。

“二哥?”席从雁望着赵谦朝他走近,分开双腿,跪压在他身上。

“二哥方才说过,给二哥瞧瞧……”赵谦说着便要掀开他的长袍,扒了他的亵裤。

席从雁被赵谦的举动吓的后退,瞧着赵谦的眼神发沉,很是不对劲。

“从雁怎地不听二哥的话?”赵谦双腿卡住席从雁的腰,不让他后退,一把捉住席从雁的两只手。

席从雁当即挣动,一边试图后退身子,内里心慌,边说道:“不过是磨的皮肉疼了,不用看了……不用看,二哥这是做什么……!”

奈何赵谦身量本就比他高,身子骨常年习了武艺,力劲不比同常人。席从雁弄不清楚状况,也未使了力气反抗,以为他二哥捉弄于他。

等到他觉着更不对劲时,双手已然被赵谦扯了他头上的红额带捆成一团,两手挣扎不得。

“二哥绑我做甚?”席从雁更加慌了。却见赵谦容色与寻常没什么所差,只是眼睛里发沉,像是寖入了什么浓浓的一片。

等到赵谦解弄掀开他的衣袍,拇指并手指揉捏上他的乳头时,席从雁方才真正慌张过来,直振动身子叫着赵谦“二哥!二哥住手……嗯……”

赵谦骑压在他身上,一手控住席从雁被绑了红额带的双手举按在头的上方,一手彻底扯开席从雁上身的衣物,白色的里衣打开,少年羸弱的胸膛还未长成,玉色肌肤上如同赵谦梦中所想,确实战栗着两粒红樱,腰腹上薄薄的几块肌理,腰肢细而有力。全然不同于女子。

赵谦的手指玩弄着乳头,席从雁便叫喊着出来,眼神恳求,一边说着二哥不要,他是个男子不是女人。

“二哥当然知道从雁不是女人,方才从雁若是听话给二哥瞧上一瞧,便不会有眼下这一遭。”

赵谦沉沉的看着他,眼神露骨。低头啃咬着乳粒,席从雁挣扎的越发厉害了。

“二哥……放开……!”

“滋滋滋……滋”

“赵谦!”

赵谦被叫了名子,抬起头来,嘴唇上已是水渍。席从雁的两只乳头被他蹂躏过一番,水光淋淋,艳红的乳头要胀立起来。

席从雁瞪着眼睛,被赵谦看得发虚,他从来没直呼过他二哥的名字,现下被逼急了,什么都喊的出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