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谦开了口,那男子才交代些话来。说这处山寨落在个这样隐蔽的地儿,这处似村子的屋落没有些许人,说将军已经带人包抄了这处,眼下兵匪将交。
席从雁在一旁听全了,自个儿在内里计量。
“二爷不如便暂居此处,等到将军剿匪尽了方出。”那男子恭敬,作了一番思量。
赵谦听了尚未发话,一双眸子静然。
席从雁听了话内里焦急,憋不住说道:“二哥,我……三姐也在此处!”
赵谦望着他,席从雁避着眼神,不敢对视。
只听赵谦温声问道:“从焉也在此处?”
席从雁连说了:“二哥不知,这山匪的头目无耻之徒名叫张义,便是那日我同二哥在祈愿见着的那抛条子的汉子!定是他绑走了我三姐!因着我跟三姐一个模样,才又绑了我上来!”他一口气说尽了缘由。
双目闪烁,还是同赵谦对视几瞬。内里发虚,大抵是虚忧着他三姐如今的状况,又或是其他什么。
“原是这般。”
赵谦看着他的模样,沉了半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