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感知自己被选中,紧张无措的望着赵谦。

“便是你了,过来罢。”赵谦说了一句。眼见着便很乖巧,他确实不重色欲,见了这少年,却横生一股子怜惜之意,叫他过来,便不会被其他三人沾染。

那三人见此,面面相觑,彼此过了眼神。

“大人不若多挑拣几个,下官瞧着这些奴婢,容色生的都很是不错,约莫够着伺候大人。”长袍奉承道。

“倒不必劳心,瞧着将军已然心急,诸位随兴。”赵谦这般说了,长袍便不再多说,知了赵谦祸性子如此,或终究顾及声名,不过他们的目的也算达成。现下看着一众女子露着细腰鼓着胸脯,身下欲起。那些个漂亮少年楚楚可怜的瞅着他,他只想赶紧肏入后庭享受一番。

于是三人享用七八个妓子,竟要聚众淫事。

“本将军只爱女人的小穴乳儿,这些个兔儿爷你们自个儿留用罢!”那武官招过两个少女,便不顾旁的淫弄起来。按着了一个少女在胯下,一个搂着掀开艳红的肚兜,揉着奶子大舔。

另外两人神色微妙,暗道果真是个粗俗不懂享乐之人,女子肉穴固然舒爽,男子后庭也别有滋味,男女一同伺候,才算是极乐了!剩余的两男三女被他们二人挑拣过去,主动伺候着。

不过一时,屋出了吞舔插弄的水声,还有男女的呜咽的淫声浪语。

只有少年立于赵谦身旁,不知所措的低着头,他瞧过一旁被人淫弄的同伴,往日里各色嘴脸,现下一脸痴媚,或被男人掐奶子舔舐着,或吞舔着粗小细短的阳物谄媚着,快一些的已经自掰开双臀被肏干着嗯嗯哼哼,嘴里求着爷干的深些快些。

从雁打量身边这位爷,似乎并不为眼前的淫乱动容。内里松了一阵,只盼这位爷果真清心寡欲,不要这般待他。

从雁本来是八品官员家的子弟,幼时读过书,后来他爹贪赃枉法被人揭发斩首,他才沦落至此。本来官家子女,男丁流放女子充奴,那里知道前来处置的人,瞧他生的漂亮便把他卖弄到此地。

他这样瞧着同伴被奸淫,十分害怕。突然发现身旁的这位爷在打量他,顿时绷了身子。略抬了头,乖觉的祈求,望着赵谦。

赵谦看过这一室的淫乱,眉梢微皱。他抬眼看身旁的人,便撞进了一双小鹿似的眸子里,里面干净灵动,祈求信赖,叫人一眼酥软。

当真是乖巧极了!他这样思虑道。拉了少年的手,就要起身出门去。从雁有些高兴,想必是这位爷也看不过这样的荒淫,要带着他离去!

可真是顶顶好的人!

屋内的三人正登极乐,已然顾不得赵谦突然离去。

赵谦带着他身后跟着侍女,重新入了一间房。从雁瞧着侍女生的可人,衣着的都是常人难有穿戴的布料,却并不娇傲,一路侍奉很是稳妥,他同贵人入了房并没有跟进。

赵谦又坐在桌旁,拿了扇子轻敲着,一双凤眸盯着他。从雁被看得羞红了一张脸,不知所措。赵谦没有说话,从雁思过,向前倒了茶水,双手奉上。

赵谦接过,问:“我瞧着你倒像是读过书的模样?”

从雁回答是,说他读书至十四岁。终究从小便是官家子女,气派到底有些区别于旁人,那怕在点梧阁待了两年,姿态与旁人终有不同。

赵谦问他本来姓氏。

“奴原本姓席。”从雁低微道,自他入了点梧阁,已然很少会想到自个儿本来姓什么了,存活不易,鸨儿早敲碎了他读书人的脊梁骨。

本想着贵人问了这些,自有几分同情。那里会知,贵人说了一句:“既是读过书的人,习学定然不差,方才你同伴会的,想必你只会习的更好。”说罢,笑看着他。

⒑2249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