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位太医这么些年过来了,什么样的奇事不曾见过?这也不算顶奇了。太医写了方子便要告退,明月掌灯送太医出去。屋中还余一位侍女,赵谦叫她下去。
那药见效的快,席从雁屈磨着腿便是停了也睡了过去。
这一番折腾,十分劳神。
赵谦思虑过,还是抱了席从雁去沐浴。不叫旁人在边上伺候,替席从雁脱尽了衣物放入浴桶里擦洗,连着阳茎也洗。他伸了手指入女穴里,又湿又软,或了是浴桶里的水,或是席从焉自个儿流了许多水。赵谦轻轻搓洗过,顺着而下,手指划过后穴,摸过穴口。
再将席从雁一身的水渍擦开,换亵衣裤抱回自个儿屋内盖了被子,复回浴房重新沐浴。
没叫旁人伺候,入了浴桶闭眼沉思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大概赵谦永远也不会像肉番里那样对从雁。
假如弟弟长了大乃被兄长醉奸/掐乃射宫 章节编号:6624
替嫁前几个月
……
这日席从雁又至安定候府中寻他二哥,他二哥状元进士出身,文采斐然。琴棋书画亦般般皆精通。
二哥琴技精绝,不比同他与柳子问前去的阁坊中的听琴的那些个琴妓,可他也不能总是要他二哥为他弹奏罢?赵谦现下在朝为官,可没那么多闲余时光。
府西面的惊风园他已然来过多次,到了他二哥的院子里,赵谦已然在等。
赵谦总是别样怜爱这个没有血亲,他未过门妻子的弟弟。从前他在书院多方照顾,现下不在书院,照顾到家里来了。
⒋164?
席从雁不时会到这里来请教他,他也十分愿意,只要席从雁唤塌一声二哥,他便从来不会拒绝席从雁的任何要求。
那一声一声二哥从一开始唤的让他颇有成就,到如今他听了觉着酥软。赵谦内心已然察觉自己对这个弟弟的异样,但他总会想着,自个儿只是疼爱这个弟弟,将来席从焉嫁过来,亲上加亲,他也是要照应的。
将来他府邸修缮完毕,席从焉嫁过来后,席从雁能过来小住,那便再好不过。
两人见了面,赵谦领着他到书斋中,因着席从雁爱听琴,赵谦便置了一把上好的古琴,音色铮亮,动则龙鸣凤舞。
两人遥对坐,赵谦启琴,席从雁小酌。赵谦知道他这个弟弟听琴时的癖好,也特意为他备上了梅子酒。
今日席从雁穿了宝蓝色领衣,少年郎更加朝气,他又生的唇红齿白,果真俊俏至极!
赵谦瞧着他便觉得十分满意,这么些年他不爱女子,一心求学入仕,恐怕也是因着这个弟弟伴着他的缘由。
赵谦博古通今,也知这天下间存有龙阳之好一说。但他的从雁弟弟这样的纯净,他这般信任依靠着赵谦,一心读书求仕,以至于赵谦哪怕心思微动,也不敢逾越界限。
永远作他的兄长也算极好!
赵谦手上拨弄琴弦,心思飞远。
约莫半个时辰,席从雁便又陷琴声睡去。
赵谦看着他垂在案上,也思量过,他这弟弟的癖好究竟是爱睡还是爱听琴?
自个儿被他姿态惹了笑意,赵谦只得停琴起身,将席从雁扶到他房内。
将他置在自个儿的床上,屋外天色已暗,今儿便同他就寝罢!
未唤来侍女伺候更衣,他自脱了衣物,便要去解席从雁的。
席从雁一向不胜酒力,此刻便是醉了。一张小脸红扑扑的,生的合了赵谦的心。
只解了他的外衣,让他舒坦些。
赵谦想着,簌簌解了。
架子床上,赵谦只穿了亵衣亵裤,席从雁也只剩了亵衣亵裤。
从雁的胸膛也约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