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从雁的头越发痛了,二哥怎地还不带三姐的消息回来!

“从焉定然不能够忘。”他只能虚虚答着,新茶喝着烫嘴。

喝完茶,见柳如絮又叫他用点心糕子。席从雁只觉难以下咽,趁着她没说着什么,赶紧告谢要走。

柳如絮又说,她又不是吃人的妖怪,他走的这样急切作什么。

席从雁生怕被留住,连着说了身体不舒服,终于是肯放他走了。

柳如絮目送着席从雁说着身体不适,却走的飞快,一下子就没影儿了。

以她一个女子的目光看来,从焉似乎长的比大多数女子都要高些?不过也不是没有身材高挑的女子。

胸脯也略太平了些……

……

酉时赵谦归来,席从雁与他一同用过晚饭。然后说起今日见过柳如絮的事。

“倒是劳烦长嫂费心了,不过,从雁是否也应该学习着些?”赵谦半靠在圆倚上,看着席从雁,凤眸里狭笑。

“二哥净爱拿我生趣!日后三姐回来,我定是要告状的。”席从雁陷在罗汉塌上,整个人极为放松,手脚乱放,浑然不是个世家子弟的模样,纨绔许多。

他现在穿的又是女子衣裙,看起来更加不端不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