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塞得满满当当了,可是陆维倾愣是在房间里分割了半米宽的区域,就像大卖场的试衣间,半弧形,很简陋地用一道帘子隔开,那道帘子就是男人换衣服的地方。
当然,那会儿陆旭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,他还以为大人换衣服都要去试衣间呢,直到他第一回去夏令营,看到同龄的男生们或者男老师们挤在大屋子里换衣服,都是赤条条的,好像并没有谁在乎被看到似的。
除此之外,在那个小房子里还发生过一次意外。因为浴室只有不到两平米,没有马桶,只有蹲坑,平时洗澡的时候,必须拿一块木板垫在上面,人才能站着用淋浴头洗澡,而且浴室只有一道三折的推拉折叠门,连锁都没有。
有一回,陆旭秋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起床去尿尿,一推开门就看到陆维倾洗澡,男人一听到动静,整个人都慌了,手忙脚乱地踢翻了脚下的木板,陆旭秋第一次看到爸爸赤身裸体的模样,还未意识到什么,男人立刻背过身去,失态地大吼大叫,“滚出去!快给我滚出去!”
陆维倾极少对他发火,比起平日的冷漠和不管不问,这幅模样显然要让人害怕得多,陆旭秋甚至来不及多看一眼,吓得立马逃回了卧室。
这个事情过了不久,他们就换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,陆维倾的工作虽有起色,但负担这个大小的房租外加七七八八的费用很是吃力,方剑劝他量力而为,可男人十分坚决,宁愿多打一份工也要换房,再再后来他们又搬了几次家,直到现在,陆维倾靠着自己的本事和多年的打拼,在象征中产花园的新式小区里,买了属于他的房子。
“但是陆叔叔很好看。”方瞬然对自己的审美还是很有自信的。
“有吗?”
“当然有啊,他每次来我爸诊所,我妈都会吃醋你知道吗?”方瞬然很会挤眉弄眼,他模仿陈阿姨的样子,有模有样地学着,“方剑,把你的口水擦擦,笑容收收,难看死了!”
方瞬然的模仿不无道理,陆维倾的好看,无关男女,无关取向,只要站在那儿点头微笑,就会让人心情愉悦。他每一次去方剑的诊所,都是板着脸进,笑着脸出来,好像那一个小时里,方医生并非是治疗,而是不停地和他说笑话,哄他开心似的。并且,每一次心理治疗都会超时,到后来,方剑直接预留半个小时给他,这种超级别的偏爱,陈阿姨的醋来得不无道理。
“但我爸说了,他对陆叔叔好,是因为陆叔叔很可怜。”
“他可怜什么?!”陆旭秋不以为然,嗤之以鼻,“和他一起生活的人才比较可怜吧!”
“啊,也是。”方瞬然拍了拍兄弟的肩膀,深表同情,“我也不知道陆叔叔哪里可怜,不说他长相什么的了,就你也够让人得瑟的吧。我老爹老妈每天都在家里说,要是你是他们儿子,可不知道有多开心呢。”
哥儿们的苦楚陆旭秋并不能感同身受,他没有寻常小孩的被比较的烦恼,他的成绩是好是坏都不会对陆维倾产生任何影响。
他试过考砸,捧着倒数第一的数学卷子回家签字,他以为男人会批评他一两句,结果陆维倾只是迅速地签完字,然后头也不回地赶去上班了。
后来他又干过几回,连班主任都急得打电话给陆维倾反映情况,结果对方一脸烦躁地表示“学习是他自己的事情,打电话给我做什么。”95??8?
就是如此心如铁石的人,仅仅是长了这样的身体,就称作可怜吗?
看着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的男人,陆旭秋想了又想,他的手指粗暴地分开男人的蜜缝,用力地捅入紧窄的洞穴,不带一分一毫情欲的蹂躏这个耻辱的地方,他惊异地发现原来自己还有如此残忍的一面,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。
当个听话宝宝的日子到此结束了,他不会再当一个隐形人,如果可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