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陆维倾纠结痛苦的五官,而轴线则是被束缚的双手膝盖以及藏在后面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。
而陆维倾一看到快门闪光,神情格外紧张,眉头皱成一团,镂空口球塞住的嘴巴流出好多口水,可怜兮兮地呜咽半天,说不出话。
拍照只是第一步罢了,陆旭秋又从屋外端来一盆温热的水,同时他从银色行李箱里抽出一个一次性的大号量针筒注射器。他撕开包装扔掉针头,仅保留针筒,然后将注射器里灌满,栓塞拉到尽头,他做这些时候,铃铛一直在想,看来陆维倾十分恐慌。
“不要害怕,只是简单的清洗罢了。”这个话并没有起到任何安抚的效果,反而因他举着注射器走到床边,陆维倾害怕得抖动更厉害了。
“嗯,我要不然先让你舒服一下?”
陆旭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双性器官,手指在阴蒂和阴囊间来回抚摸,因为双性人的缘故,两个睾丸都很小,里面储存的精液也很稀薄,有时候陆维倾连射两三次的量都比不过他一次的精液量。阴茎也不大,正常偏小的尺寸,若是和女人在一起也就刚刚够用吧,不过没哪个女人会和他在一起吧,谁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着一张比自己还骚的淫穴呢?
只是这样轻轻地抚慰,阴穴就湿润得泛着蜜水了,自从被频繁贯穿后,那里总是保持着微微的湿润,有时候就算不刺激阴蒂和肉棒,单纯地揉捏乳头,或者是舔着他敏感的耳垂,穴口都会一缩一收的,然后渐渐泛滥成灾,如此易”湿“的体质,连女人也不会这样淫荡啊。随时都在蠢蠢欲动的贪婪入口,好像多少精液都灌不满似的,不管前一天干得有多么筋疲力尽,第二天那里都会恢复如初,保持紧致肉软,期待着肉棒的进入。不过,今天的重点不是他,陆旭秋稍稍玩了一下肉棒,让陆维倾迅速射了一次之后,就将手挪到了更下方的后穴,比女穴更紧致干燥的密处,他用指头在后穴周全稍微刮了两下,洞口立马缩得更紧了。
随后,他抹了点润滑剂在注射器上,将其推在入口处,明显感觉到男人紧绷臀部的括约肌用力抗拒着,于是他又揉了揉前面花蒂,趁男人分身乏术的时候,稍稍用点力将注射器顶了进去,大毫升的针筒大约有两根手指那么粗,他插入的动作很慢,不会很痛,不过看陆维倾难忍面色的模样,异物入侵肠道定是不太好受。
“等清洁干净就好了。”陆旭秋一边说着,一边将针孔里的生理盐水全部注射进去,他没有立刻拔出,而是拍了拍他的屁股,“缩缩紧,不然漏出来了。”
随后等了大约半分钟才拔出注射器,又灌了一些新的生理盐水进去,如此反复灌了大约八百毫升,才停住手。陆旭秋念在他是第一次,才手下留情,不过中途他看到陆维倾那微微突起的小腹,心里很是兴奋,不免幻想那被灌到完全凸起大腹便便的样子。
会像个真正的孕妇吧?啊,不能这么说,这家伙可是真实怀孕过呢。
陆旭秋自嘲地笑了笑,看到男人悲愤交加的含恨目光,他心想,谁能想到是这人把自己生出来的?外表看着是个十足的男人,结果身体确实这样的,到底对方是怪胎,还是自己是怪胎呢?
望着表情痛苦又目露仇光的男人,陆旭秋不免生出一些困顿,原先以为报复完男人还能去找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,可是现在算什么呢?原来陆维倾才是生下自己的“母亲”,太可笑了吧,好像忽然什么也不剩了,报复或者不报复,都不会有谁等着自己。
原以为抄下来的答案是真的,结果那只是印错了,这样的事实总归是无法接受的。
或许他该想想别的,比如真正的父亲是谁?陆维倾是个同性恋吗?
不过真是同性恋的话,也不该对灌肠如此抗拒吧。
“我注意了一段时间,你这里没被人进入过吧。”陆旭秋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