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他故意抬高陆维倾的大腿,让摄像机将两人交合的细节拍得一清二楚。
此时,他举着手朝画面里那个将他阴茎全部吞下的骚穴指去,投影仪的光谱映在他的手上,像彩色的波光,折射出奇怪的纹路。
“你,你什么时候拍的这些?!”陆维倾目眦欲裂地瞪着他,“你拍这些想做什么?!”
陆旭秋耸耸肩膀,没所谓地说道,“从第一天开始。”
随后走到他的床边,伸手捏住对方手腕看了看,果然被绳索磨破了皮肤,静脉旁边的腕骨附近都破了皮,没出血,但留了一圈红印。
铁质手铐确实容易因挣扎划伤皮肤,包裹绒布面的价格贵了一倍不止,他当初自然是选物美价廉的,现在不免埋怨自己的目光短浅。
啧了一声,陆旭秋皱着眉,将创可贴撕开贴在他的手腕,这个过程陆维倾总是挣扎,连贴这个动作都费了点功夫。所以说这个时机不对,要是再过一会儿等他喊累了,发骚了,那会容易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