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太棒了。

陆旭秋眯着眼睛,神色也被欲望侵蚀,他想不到男人竟这样配合着他,两人明明是在床上用着最普通,最传统的姿势做着爱,但这样和谐的亲吻,细密的缠绵,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感到满足,仿佛这次不仅仅是为了高潮,而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理疗,身心体会着前所未有的松弛和舒缓,尽兴地享受做爱的快感。

一个人在高低起伏的低喘,另一个人迎着他的声音,调整抽插的轻重频率。

连高潮都来得恰到好处,惬意得让人沉迷。

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,没有嘶吼和尖叫,就像全身打了一个激灵,颤抖着拥抱彼此,陆旭秋射出自己憋了一整天的精液,很多,而陆维倾的阴道拼命吮吸着他的欲望,吞得干干净净。

太爽了,陆旭秋静静地将头埋在男人的脖颈,覆盖在他的身上拥抱着他。肉棒没有立刻抽出,而是泡在那片湿润的淫水中,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。

屋外的天色已然黑了,城市一下子从吵闹中解放,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,也不过是夜晚的笛声,和安静合奏罢了。

还有这样淡淡的微不可闻的呼吸。

两人都没有说话,陆维倾甚至没有推开他的怀抱。

突然陆旭秋抬起头,露出晦暗不明的微妙表情,“陆维倾,你恨我吗?”

男人睁开那双淡漠的眼睛,情欲在瞳孔间散开,比想象中要快。

“希不希望也没什么差别,你肯定很着我。”陆旭秋笃定道。

陆维倾面无表情,反问道,“你希望我恨你吗?”

“或许。”陆旭秋从他身上翻下来,肉棒拔出来的时候,里面的精液也带出来不少,陆维倾懒得动,也知道自己这样会有多么淫荡,不给青年嘲讽的机会,伸手就把床头灯关了。

彻底的漆黑,谁都看不清对方的全貌。今天他们都有些累了,或者做爱做的太尽兴了,连恨意都冲淡了,陆旭秋有点无聊,他忽然问道,“你现在在想什么呢?”

“想抽烟。”

陆旭秋黑暗里笑了笑,这么简单?起身帮他拿了烟盒,陆维倾从中抽出一根,夹在手中,“火呢?”

“我帮你点。”陆旭秋举着打火机,摩擦齿轮,屋里立马亮起微蓝的火焰,火光的背后是朦朦胧胧的五官。

陆维倾乜斜着眼睛,他不会把这种主动当成殷勤,不过管那么多呢。他挺身靠近火焰,深深吸了一口,烟丝的味道很淡,并不呛鼻,吐出一团聚拢的烟圈。

陆旭秋躺在他的旁边,双手叠放在脑后,看着天花板,“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

陆维倾又抽了一口,不冷不淡地说道,“生了你没多久。”

拿着香烟的左手搭在床头柜,那里没有烟灰缸,烟灰摇摇欲坠着,仿佛随时都会掉落,他顺手扯了地上一件衣服,铺在柜面上,才放纵烟灰掉落在上面。

“你有洁癖?”陆旭秋可不觉得他有多爱干净,虽然陆维倾总是要求着自己保持公共空间的卫生,但他自个儿平日并不怎么做家务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罢了。

“我没有。”陆维倾指着床头柜说道,“黑胡桃木的,贵。”

“那你发疯的时候还砸那么多家具。”陆旭秋笑他的前后矛盾。

“冷静下来是挺舍不得的。”陆维倾坦诚答道,夹着烟又抖了抖烟灰,“所以我不喜欢发火。”

“你也不喜欢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