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没听到吗?!”

陆维倾被扇得脑袋一懵,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,身体仍是战战兢兢地,他嘴唇张了一下说不出话。

男人略显烦躁,看着对方身上畸形的器官,粗暴地把玩起那软趴趴的肉棒和小小的肉蒂,他的手随便搓揉了一下,肉棒隐隐有勃起的状态。

呵呵,俞振北垂下眼,然后用手狠狠捏住那敏感的肉蒂。

“啊!!!”陆维倾昂着头发出了尖叫。

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话。”俞振北说完,便挺着骇人的肉棒,直直地插了进去。

之后便是重复性的抽插,连续多日的强奸早已不会因为这个动作而撕裂损伤,肉体也从撕裂的疼痛变得麻木甚至品味出一点罪恶的快感。

男人在他耳边戏谑地说道,”你的骚穴真好用。“

骚穴,那个词一出来,陆维倾目眦欲裂,他浑身疯狂地颤抖着大喊着,却在下一个插入中被制服,所有的尖叫都变成破碎的悲鸣。

生殖器已经不再是加害肉体的凶器,而是在他的灵魂上反复凌迟的刀刃,陆维倾这个名字,这个人,所有的他都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中,被一刀又一刀的切碎,剁成脏兮兮的肉末,粘粘糊糊面目全非,那里面带着血丝的是他无边无际的恨意,庞然凶猛的恐惧,以及彻头彻尾的绝望。

暴行并不知道过了多久,男人一直等陆维倾爽到射精才偃旗息鼓,这不是体贴,对他而言,高潮也是一种暴行。

俞振北是故意的,他喜欢对方因为射精带来的羞愤,那比简单的愤怒要复杂得多。

这有点不符合他原先的想法,当然比起轻而易举地杀死对方,花上一点功夫羞辱青年,快感丝毫不会变少,这是很不错的凌虐方式,凌虐,没错,俞振北充分地享受完陆维倾面如死灰的表情后,他开始了新一轮的虐待。

夜色暗得极深,明明夕阳才过去不久。

连续熬了两个晚上,闻若康他们终于整理出所有俞生南书籍里所有可疑的段落,对于这几个平日就不爱看文学书籍的工科男,能啃下枯燥无味又无病呻吟的文字实属不易,然后一搜集完睡觉的功夫都不愿意,连忙聚成一团,他们认真地像福尔摩斯似的,对着线索一条条比对。

“你们看这一段,‘那时候你常做的‘酸汤鱼……’,我记得维倾也喜欢吃这个。”

“嗯,他和我说过,他最爱吃他妈做这道菜,你这一段在哪儿看的?”

“《记往事艰苦岁月》,俞生南讲他知青时期的。”

“好的。”闻若康点点头,在本子上记下,这是第一条共同点。

“我这边还有!”李明伟举着他的小本子,上面难看的字体歪歪斜斜地写道,“他下乡那段时间偶尔回去四面山放风,我看了一下地图,离陆维倾的家乡特别近。”

“这一段我也搜到了,他在贵渝的交界处呆了四年多。小陆不就是重庆人吗?!”

“等等还有,《风止不尽》说他返回北京时1977年,小陆是78年出生的!”

闻若康不停做着记录,他们铺开了俞生南的人生时间线,拆解他每一处和陆维倾相似的点,当一条条证据罗列下来,真相近在咫尺。

“果然是他!”张军率先叫出声来,他兴奋地像破解大案一样,当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故事高度重合时,一个栩栩如生的故事好像已经被他们所掌握。

“还来不及高兴。”闻若康冷静地说道,他没有欣喜若狂,对于这个结果他不意外,相反,他早已有这种直觉,比起确认这个答案,他更在乎的是,陆维倾去哪儿了。

“所以那天小陆是去找俞生南了?”李明伟想当然地说道,“说不定他们父子两正在团圆,才忘了和我们联系。”

“不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