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怪物。”俞振北摸着他的肚子,动作很轻柔,眼睛里并没有爱意,而是一种很深沉的阴郁,和黑暗融为一体。

他的欲望来得更加猛烈,从前到后,里里外外,他把对方操了个遍,有时候他会故意让陆维倾抱着双腿,露出被操熟的红肿嫩穴,用手指搅动里面的精液,射了太多坨成一团白浆,在频繁的抽插中留到后穴,然后又故意的将手指导进尚未开拓的洞口,等到他被弄得呻吟,再提枪上阵。如此反复,像是加重罪孽,偶尔操到敏感点对方一个激灵,秀气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,但手掌狠狠掐住底端,痛得他又缩成一团,表情是永恒的疼痛和悲戚,像被摁在十字架受刑的耶稣,不过怀孕的耶稣是多大的讽刺,而糟蹋神圣又是多大的快乐。

这是一段极其荒淫无度的日子,乃至很多年后他在法庭上见到陆维倾,仍然能被他勾起那段放纵享受的时光。

人这一辈子就是造孽,他在自己曾造的孽上继续造,又有何妨。倘若真有什么因果循环,那上辈子他一定是受过,又或者下辈子再受便是。他有错,也有罪,坏事做得多,不缺这一桩,没有愧疚,更没有后悔。

但他没想过,在徐徐老矣,命将终兮的时候,混沌间他看到父母和哥哥的身影,他们背过身去,看不清脸,而他再也想不起当初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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