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“我就做小白脸,可以吗?”
陆维倾想说不,结果话还没开口,又被吻了,这回舌头跟着卷了进来,男人急色地纠缠着他,手指不忘熟练地拨开他的衬衫。
两人舌头卷在一起,唾液交缠中情欲刹那间攀升到沸点,陆维倾保持着一丝理智,低声警告道,“你疯了?!这是在方剑家!”
“方叔叔在会诊,他不会上来的。”年轻俊美的男人坏笑着,然后脱掉上衣,露出精壮的身躯,将他一把抱上了床,“就做一次。我保证”
再拒绝似乎没了力气,明明身体很疲惫,精神却在见到他的时候变得斗志昂扬,陆维倾昂着头,被细密的吻点燃浑身的欲望,他的双手被擎住摁在床铺上,裤子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扯开。
勃起的肉棒比他的嘴要诚实,陆旭秋看着他越发迷离的眼神,然后张口含了进去,舌头绕着茎柱打转,手指也不忘抚摸着湿润的蜜穴,两处弱点同时被拿捏,陆维倾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。
等到他射出来之后,陆旭秋才挺着邦邦硬的肉棒,磨着洞口一点点挤了进去。可惜家具实在有些老旧,床架稍稍摇动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动作不能太大,但就是这么缓缓地全力进出,已然爽得陆维倾头皮发麻。
全程只用了正面的姿势,每插几百下,陆旭秋都要含着他的舌头亲上一会儿,然后再卖力地抽出猛干,情到浓时更是边亲边做,肉棒如蟒蛇一样,在泥泞的洞穴里驰骋,陆维倾怕叫出声被楼下听道,憋不住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,烙着牙印射了出来。
也算是说到做到,只做了一次,陆旭秋就抱住困得发晕的男人睡了一觉,吃饱喝足结结实实地睡到了夜幕降临。
醒来后的陆维倾终于回过神来,他竟然在好朋友的家里和自己儿子胡搞了起来,羞燥和恼火立马攀上来,眼睛冒着火气,陆旭秋哄着他就说,“没事没事,我来打扫战场。”
然后特熟练地从衣柜里扯出新的床单和被套换上,趁屋外没人把弄脏的床单丢到洗衣机洗了。陆维倾见他这么熟练,就问,“你怎么这么轻车熟路?”
“你忘啦,小时候你值夜班,我经常跟然然睡。”
“……”也不能说忘了,但确实没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