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开场,陆维倾脸瞬间红了一大片,他不知道要不要跟友人解释自己很久没排卵的事实,但这话他打死都说不出口,只能含糊地接过药片一口吞下。

“回去之后再做个身体检查。”方剑嘱咐道。

陆维倾嗯了一声,吃完药默默地低头干饭,糊弄肯定是糊弄不下去了,只能坦白从宽。

“方剑,其实这是意外情况……”

“对你是意外,对他不是。“方剑的脸色很严峻,语气又忧心忡忡,“我路上问了然然,他说这两年,小秋一直在关注你的点点滴滴。”

陆维倾一听立马皱起眉头,果然,这家伙就是个变态!

“我以为说了真相,他自然能和你斩断关系,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。”方剑思索片刻,又回想起那通电话,分析道,“昨天我们遇到的那个冯澄澄,还有之前你提到过的叶沛元,你发现没有,他的朋友非富即贵。”

“他爱和谁交际就和谁呗,我懒得操心他。”陆维倾不以为意。

“不,我从小看他长大,小秋并不是热衷交际的人。而然然说,小秋在北京几乎每个周末都在外面聚会。”

“人总会变的。”从正常人变成禽兽也就是一眨眼的事,陆维倾心想。

方剑摇摇头,“但本质不会。小秋有一点和你很像,他很少浪费时间与并不亲近的人社交,所以除了然然,他好朋友一直很少,这种频繁的聚会,我不认为是单纯的寂寞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?”

方剑顿了顿,忧心忡忡道,“维倾,我觉得小秋在找机会接近那个人。”

那个人,一个不言而喻又讳莫如深的名字,如平地一声雷,陆维倾的表情立刻变得严峻而凝重,握住筷子的手越攒越紧,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,随后用毫无生气的语气说,“他一个学生,找到又能怎么样。”
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”

方剑很少有这种心里没底的时刻,他与生俱来的洞察力往往能轻易地看透人心,又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洞悉事物间的联系,陆维倾说他不去做刑侦可惜了,明明天生该吃这碗饭。当然,做心理医生也不差,他更爱治愈人,也喜欢调和内心的平衡。

但陆氏父子这般牵扯多代人的矛盾,实在太过棘手,陆维倾已经是地狱难度的病患了,而陆旭秋这个父之恶母之痛的产物,已经不是常理所能把控。

用什么方式,又或者达到怎样的结果。

“我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。”陆维倾从衣服里抽出香烟,点了一根,长长地吸了一口,然后用冷若冰霜地语气说,“他要真的想找死,那也是他的事。”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彩蛋是陆旭秋离开房间后的小短片,以及一点布局线索。

纯剧情。

彩蛋內容:

陆旭秋离开房间,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他躺在十七楼的酒店大床上,回复着冯澄澄传来的消息,一大串问句从得手了吗做了吗干了几次恨不得把床戏八得明明白白,但陆旭秋始终不动声用毫无意义的表情包来敷衍。

当然在回复的间隙,他不忘打开定位软件看看陆维倾和方剑现在在哪儿,没错,走前他在男人的手机里装了个定位跟踪的软件,以陆维倾对智能手机的熟悉度,估计换到下个新手机也不会被发现。

他不否认自己的窥探欲已经到了变态级别,可事到如今,他早就不想用什么文明的方式了,想想闻若康不就是太有自尊心才错失机会的吗?他不在乎这些,不择手段又怎样,肮脏龌龊又如何,只要达成目标他什么都可以做。

和方剑猜想得差不多,他凭借着外形的优势和叶沛元的关系游弋在各种北京名人圈里,正是为了找到俞振北。

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