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陆维倾想对天发誓。

“你心里有,你就想我操你。”对方不依不饶,他笃定在电梯前的短暂对视里,陆维倾的脑子里就是在想这档子事。

“那我心里还想杀了你。”

“可你没那么做,从最开始到现在。”

陆维倾讨厌他语气里的笃定,非常强烈地反驳道,“那是我当初脑子坏了,就不该生下你!”

然而对方不以为意,轻轻地抚摸陆维倾的腹部,那里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,笔直且干净的切口。

“我们都是依靠彼此而活下去。”

尽管那次方剑告诉他不爱已是陆维倾的善良,但真的是善良吗?直接把襁褓中的婴儿扔到方剑那儿,也许对他的成长更有益处吧,这才能称为善良吧。百转千回后,陆维倾还不是把他留在了身边,养到了成年。这中间对方所有的冷漠,就像故意设下谜题,不就是等着他来解开吗?

他更觉得,这是一种利用。

总要有一个寄托,不是吗?哪怕是遭受性侵而意外怀孕的孩子,哪怕是如此的讨厌和憎恶,也是活下去的借口不是吗?

青年的目光深邃得像一盏黑夜里的明灯,陆维倾感到自己被看透了,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,直截了当地戳穿他的内心,就像是皇帝的新装,他以为自己在被迫承受着不堪回首的后果,只有那个无所顾忌的孩子说出了自欺欺人的真相。

“但我没有怨怼你的意思。你因我找到生的希望无可厚非。就像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时时刻刻地想着报复你,我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,而现在,也是因为你,我才能找到继续生活的意义。”

陆旭秋吻上那道疤痕,虔诚无比,不管是恨陆维倾还是爱陆维倾,他都这么无可救药地沉沦,从最开始到现在,他的内心早就被这个人全部撑满了。

陆维倾、陆维倾。

他一边念着他的名字,一边毅然决然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,堵住了剩余的挣扎。他了解他的软弱,他的愤怒,但他最了解的是他的淫荡、他的口是心非。

一次怎么会够?

不管要吵架还是要恨他,都等结束吧。

他用手指分开那湿润的潮穴,揉搓着敏感的肉蒂,随后又转向了股间的深处,他舔吻着男人敏感的耳后,手指围着臀穴打转,小心地戳入一个指尖。臀穴不同阴道自动分泌淫穴,过于紧致的内壁很难容纳粗壮的肉棒,一根指头就已经夹得他难以抽动,陆旭秋想了想只能借着淫穴分泌的湿液来润滑,只是现在这点骚水还不够。

于是,他蛇一般的舌头扫过腰侧和乳头敏感点,耐心细致地抚慰着他欲求不满的身体,随后分开对方早就无力的双腿,他看着那微微勃起的肉棒,没有任何芥蒂地含了进去。

双性人的阴茎并不大,可以很轻松地含住底部,青年巧妙地吮吸包裹,灵活的手指还玩弄着他的小小的睾丸,并将另一只手插入余韵未消的前穴,在敏感点上来回研磨,在如此精心细致的伺候下,陆维倾很快就缴械投降了。

陆旭秋将那喷涌的淫水和精液全涂抹在后穴的内壁上,等他插入三个手指后,才抬起陆维倾的大腿架在肩膀上,用早就迫不及待地肉棒插入了臀穴。

进入后穴比前穴要难得多,但那更火热的肉壁也更有弹性,每当他突进一寸,都仿佛能感受到那紧贴着他的褶皱在吞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