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,陆旭秋温柔又凶狠地烙下吻痕,吸吮在先,舔舐在后,而陆维倾没有任何进步,他对这样精妙的技巧,毫无抵抗之力。
他是如此讨厌着亲吻他的人,可他又是那么喜欢这双滚烫的唇亲遍在他的全身,喜欢和讨厌并驾齐驱,永恒的矛盾就如同翻腾的蒸汽火车,上上下下地裹挟着他马不停蹄地奔向欢愉的尽头。
灵活的舌头不知何时舔舐着他敏感的乳头,吸吮又或者玩弄,发出滋滋的淫乱声音,可耻得想要屏蔽这种感官,但下一秒只剩下更放荡的叹息。
在那段荒淫无度的日子里,他们找到了彼此最敏感的地方。
强迫也好,纵容也好,性爱的美妙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。罪恶也好,苟且也好,如果下一秒就要死去,那么这一刻他宁愿毫不犹豫的登顶。
舌头来到潮湿的穴口,那里早就泛滥成灾,他搅动出更大的动静来挑战他的忍耐度。此刻,他们都想起来,从接吻的那一刻,谁都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。
如此沉默且投入地享受在放纵的纠缠,如果要用声音来传达,那决不是任何一种语言,而是快乐的舒爽的语气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不可避免的,陆维倾在那时而突进时而舔弄的舌头下,蹦出不连贯的哼吟。
这无疑是一种进攻的号角,陆旭秋再也无法忍受,他猴急地脱下裤子,粗大的肉棒变得更加骇人了,比两年前还要张牙舞爪,恶犬长大成了野狼,如果他想,可以撕碎他深爱的猎物。
但他不舍得他受伤,迷失本性的狼算什么野兽呢?他死死地盯着陆维倾的脸,一点点顶入,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耐心,直到龟头被紧致的肉穴完全包裹,男人的脸露出了一丝不满足的迫切,他才无所顾忌地大举挺入,大胆地像一头鲁莽的野马,凭着直觉寻找着自己曾烙上的印记。
是这里了。
在一声变调的呻吟之后,他很快寻找到最敏感的地方,之后便是大开大合地猛操,没有任何语音,只是沉闷的肉体碰撞。
啪!啪!啪!
有力的大腿撞击在柔软的臀部,搅出更多淫靡的水花,骚浪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,时间会遗忘快感吗?完全不会,只会深深地记住那种滋味。每一下用力的突进都在重复标记着,这个快乐是他给的,这份罪恶也是他给的。
陆维倾不能对任何人道明的心思,在连绵不断地冲撞中显得那样单纯可笑。他一直以为在方剑自己面前才敢展露真实的喜怒哀乐,可这一刻,他深深地意识到只有在这个血脉相连的人面前,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暴露出丑陋的欲望。
渴望性爱的,被贯穿就会感到兴奋的自己。
好快乐呀,极度的快乐,他快疯了!
他清醒地享受着每一分对方施予的快感,酒精没有迷惑他的神智,而性爱才是终极毒药,他合上双眼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,他确定他们二人都拥有着俞振北的基因,否则为什么想到这份可耻的关系,竟变得更加兴奋。
肉棒持续不断地狠狠地贯穿着肉穴,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,他甚至有种爆发的情感,嘶吼着尖叫着,他恨,如此恨着,他又眷恋着,渴求着这份被亲情笼罩的罪恶。
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些时刻,在亲生父亲的身下扭捏着身体,他尖叫着高潮,他是那样享受,那样丑陋,裹含着肮脏精液的肉穴翻出层出不穷的白沫,又在下一秒被重复抽插顶弄。
“你就是最淫荡的婊子!”俞振北低吼在他耳边射出精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