陡然一脚往已经诡异化的领头男子的腹部狠狠踹去。
领头男子直接被燕尾的力量踹翻,双膝跪倒在地。他脸上的诡异笑容瞬间凝固,扭曲的异变蓦然停止,面色变得难看。
“妈的!你算什么东西?”
燕尾眼底的恶意更浓,神面色阴冷桀骜地掏枪,不由分说地捅进领头男子的长嘴里堵住:“谁给你的狗胆盘问我?”
也许是还没在这个副本里遇见过入戏这么深的玩家,不仅被踹的领头男子愣住,他身后的仆人们脸上也全是惊愕的表情。
燕尾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不悦:“不该打听的事,不该说的话,给我闭紧你的贱嘴!懂吗?”
领头男子面色青一阵白一阵,全黑的古怪眼球闪烁金属光泽,好半晌终于含着枪口,含糊不清地呆滞回答:“是,小叔说的是。侄子懂了。”
燕尾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,拔出枪口转身抱着戴夏往白曜的房内走去。
“对了。”
他回头瞄了眼家仆提着的空桶:“送洗澡的水到我房内,尽快!”
领头男子听到这个字眼,背脊发颤地抖动两下,低头连声应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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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管事,可我怎么看,二少爷抱的人就是......”
阿锦低头目送燕尾,抬眼正着急地想补充什么,被领头男子抬手制止住话头。
白墨面颊略微抽搐,脸色狰狞地转头,忽然大张开嘴一口咬掉阿锦半个脑袋,在嘴中恶狠狠地嚼咬数下,像是感到味道不佳似地吐出残渣和带血的白毛。
咬牙切齿地磨着犬牙,白墨的眼瞳漆黑无光,拿出手帕擦干净嘴角的污血,冲着残留小半个脑袋流脑浆的阿锦呵斥。
“让你多嘴!还不尽快照小叔的话去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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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白阿木自认为自己好歹也是白家的老人,结果数十年如一日,好事轮不到他,还遇到一件天大的事情。
他惶恐不安许久,终于鼓足勇气告知主人家,得到了应得的嘉奖。
太阳偏西后,他被交代了件重要的事,顺利地完成的话,不要说管事的位置,主人家连媳妇都帮他找房好的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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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黑暗中蓦然被有一面之缘的玩家的淘汰信息惊到,戴夏猛地睁开眼睛。
周身的热气蒸得脸热,他一时有些迷惘地转动脑袋张望四周,繁复构造的木质窗户的光线透进玻璃,明亮撒满周遭的环境。此刻他身处一个窄小的夹间,整个人泡在浴盆的温水里。
“醒来了?”
身体被拥紧一瞬,熟悉的草木辛香带着湿漉漉的气息自身后而来。
燕尾低笑着圈紧戴夏赤裸的身体:“你再睡下去,副本就快要结束了。”
清哑的男声让戴夏微颤,难言的火辣感从下体传导上来,与此同时还有零星的一点模糊记忆,仿佛卡顿般一帧帧地闪现,从索吻到主动脱光露穴求肏,险些屁股打烂,还有被射入......
穴口在温水中滴落淫液,燥热涌上面颊,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喝醉酒之后耍酒疯成这样。
脸色瞬间苍白,戴夏瞳孔略微收缩,恨不得时间倒转离燕尾远远的。
他居然蠢到质问燕尾是否因为自己和库恩的事情而生气,更蠢的是不维持心照不宣的情况,拿下对方的道具,用场肮脏的性事死皮赖脸撒泼打滚地挽留他。
他情不自禁地摸上头顶的猫耳,身体的知觉逐渐恢复,耳根隐隐作痛,屁股和尾部也火辣辣地疼。
难堪的情绪浮上心头,记忆里对方说的话若有若无地浮现,并且燕尾前所未有的粗暴。
脑海中一闪而过燕尾说既往不咎的话,内心生起一丝窃喜。
但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