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夏的小腹酸麻肿胀,被撞击得泪眼涟涟,两眼焦距同时花掉,只感觉连出声都喉咙哑痛。被江淮书抬起一条大腿猛肏,后穴从下往上分开夹压,湿漉漉地肏开熟烂,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奸淫,屁眼都被肏出白沫。
戴夏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哭泣,哀求在江淮书耳中堪比撒娇:“别肏了……真的要坏掉了......”
戴夏早已被肏到挺高的粉嫩肉棒跟着上下顶的动作左右地甩,甩飞出一条粘稠的腺液,染脏了墙壁上的花纹。
江淮书低垂雪白的睫毛,喉咙滑动暗暗嘶吼,在戴夏的脖颈上压着尖牙,猫卵蛋鼓胀变大,插到最根部不动。
被紧致的甬道一夹,略尖的猫屌早已在肠道里急切地喷出浓稠的白精冲刷,烫得戴夏哆嗦着小肉棒也跟着一道喷出小股精液。
“喵……”
戴夏的猫耳拼命往后贴,本来抵着墙壁的手掌如同溺水的人,乱七八糟地抓挠着墙面,龟头抵在墙壁上无序地喷射,像一朵雪白情色的花被溅上墙。
“烫......”熟悉的肚皮鼓胀感传来,戴夏的腹部跟吹气球一般迅速鼓起。
“太满了……呜......好多......停……”
江淮书的身体钉在他屁股上,根部严丝合缝地贴着,直到射得差不多咬到戴夏虚脱才松口。
他餍足地长叹一声,亲着戴夏的发丝煞有其事:“别乱动,小逼要喝完精才能怀上猫崽。”
在说什么呀?
这里又不是......
戴夏呆滞着,哭得鼻涕泡都从冒水的粉鼻尖出来。
猫屌的精水还在射,不像射在子宫里有空间,肠道里的精液边喷边往外漏。
好不容易等他射完,倒刺鸡吧一拔出,无数白精喷涌出肿胀的后穴,漏了戴夏一腿,烫得他直哆嗦。
莹亮的口水拉丝从嘴角滴下,上翻着白眼昏倒在江淮书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