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在问什么。

我哥等了片刻,见我不回答,又使劲顶胯,恶意地磨着肠壁上凸起的那一点,发出滋滋的水声:“怎么不说话?明明咬着不愿意放,小嘴都发出这种声音了,回答个肯定句就这么难吗?”

我再傻也知道这变态在说什么了。我不想再听他继续这么没下限,只能胡乱点头:“嗯……好吃……”

我哥反而得寸进尺,小幅度地抽插着,就是不给我个痛快:“什么好吃?小曜语文学得不好么,怎么说话只说半句?”

痒意和空虚感顺着后穴一路攀到脑神经,我被他逼到发疯,急得要掉眼泪,只能一边努力吞吃一边回答:“嗯,好吃,哥哥……呃……哥哥的鸡巴好吃。”

我哥狠狠吸了一口气,“嘶”了一声,而后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。

“嗯、哥,卷,啊哈……卷子,拿走……”我身下压着卷子,感觉穴口润滑剂淅淅沥沥往下流,要洇到刚写的题上了。

要是沾上这些东西,我还怎么正经听老师讲题?对着卷子上一摊干了的淫液吗?

我哥不为所动,吻吻我的眼皮:“没事乖宝,沾上就沾上吧,到时候你一看,说不定就想起哥哥怎么讲的了……然后就会了。”

我咬住溢出唇边的呜咽。

想起怎么讲的?被肏着讲的呗。

QQ﹤2862309670 整理制作?2021-03-09 22:23:00

26.

高三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枯燥乏味,甚至比我以往的十七年人生都更加光彩。

从艺术节开始,我跳舞的照片被登在学校宣传册的尾页。有段时间里,校内校外各种人都在打听我微信,甚至还有男生。为此,我哥醋了好一阵子,捏着嗓子指着我骂,说我渣男,还说我喜新厌旧。

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戏精,而且演起弃妇类的人物得心应手。

再到后来的月考、期中、期末,我的分数一路猛奔,直直地冲到了第一名的宝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