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盘菜一碗米。

没办法,一中午的消耗让胃里只剩了点酸水。

吃完饭我把碗筷收拾进洗碗机,然后打开电视,趴在沙发上等我哥下班。

无所事事又一直等一个人回来,再加上没消肿的菊穴和脖子上的铁链,会真的给人一种禁脔的错觉。但是其实铁链的钥匙就放在床头,只要我想解开随时都可以解。不过我还是决定多绑几天,让我哥高兴高兴。

我一边等他回家,一边思索着今年生日应该怎么过。

其实我还挺讨厌成年的。不说别的,成年以后法律上的义务就有一沓子纸那么多,更别说道德的约束了。不巧,我最讨厌责任和道德。

离生日还有一个礼拜,往年生日都是在家里吃一块蛋糕再来一碗加蛋的长寿面。但是我哥不喜欢吃甜食。

……所以过生日那天,我拉着我哥去路边吃烧烤。

一个星期的时间,我拿自己攒了大半年没花的零用钱给我哥买了条领带。好歹算我爹那个破公司的大股东,他应该也用得上。

坐在烧烤摊上拿着一个高端牌子的领带包装,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,所以我往外面套了一层红色塑料袋。